抬头，眼神中流露出愤怒、痛恨的情绪。

“大哥，你看，我对你多好。当初你说成帝后要杀我，可弟弟我成帝后却不仅没杀你，还让你活到现在。我真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啊。”

呜呜……

男子愤怒，想要挣脱锁链，想发出声音嘴巴却被束缚带堵住了。

“唉。”白瓷叹了一口气，道：“最近烦心事颇多。外忧内患。

“国内那帮贱民又在闹事了，还组建了什么反叛军。”

“三个皇子中，老大心思深沉，总感觉心怀怨望，让人不悦。老二唯我马首是瞻，然从未对我交心。老三更是个废物，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却自以为足智多谋，真怀疑他是不是我亲生的。”

“至于老四，最不听话最闹腾的小女儿。”

“老太婆手中的黑木盒子也颇让人在意。”

“灵国又出现了一位新的半神，三方力量失衡，这才是虚国主动与我靠拢的原因。灵国已对虚国极限施压，想要联盟先对我出手，以虚国反复的性格推算，这次跪下的可能性极大。”

虽有封闭全国的结界，可对方加上虚国的半神一共三位，结界也只能撑持一个月。

白瓷的话语未停，一直在对绑着的男子絮絮念。

上次来这里尚是五年前，这五年里诸事万端，惹人心烦，他的倾诉欲颇为旺盛。

话语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涓涓细流，怎么也说不完。

不知过了多久，白瓷停下了言语。

他走到男子的面前，伸出右手抚摸着男子的头发。

男子的身体在不住的挣扎，想要挣脱束缚向他出手。

“耻辱吗，痛恨吗，愤怒吗？”

白瓷笑着抚摸男子的发丝，还想再说什么，心头却有所觉，调出光脑画面后，他神色渐渐冷冽下去，说了离去前最后一句话。

“有时候，真想把你们所有人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