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我只杀一个人。
至于具体谁活、谁死，则由你们自己来决定。
如果……你们谁愿意放弃生的权利，我会很钦佩的。”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唐奥涵不可思议的看着程飞，颤声道：“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说了，只是个实验而已。”程飞语气轻松道：“我现在给了你们选择的权利，难道还不够慈悲吗？”
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活的越久，对你们也就好处越大吧。”
两人都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