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伪装后，这个中年人的表情冰冷的可怕，和先前表现出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但听到这话的左悠兰却是眼中神色微闪，轻启杏口道：

“这么说……驱使你今天行动的，并非公务？而是仇恨？”

“哼……你觉得这对现在的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钱总冷冷道。

“从你刚才说‘证据’的时候我便猜到了，你们官方有着自己的规章，即使要收网，也不会在毫无证据和情报的情况下行动。”左悠兰忽然笑了起来：

“钱先生，你的做事风格很老练，我也很佩服你的胆量。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