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穿着紫色蛇纹和服,眉眼俊朗,语速轻缓,“是的。”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无惨的瞳孔收缩,不耐地看向面前之人,“我的仁慈也是有限度的,黑死牟。”
“我知道。”黑死牟已经恢复了人类时的模样,火焰一般的斑纹攀在他的左额与右颈,“我只是在做一个对比。”【请自觉回忆起黑死牟那令人捉急的语气。】
“嗯?”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