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们说昼先生黎明的时候突然离开了藤之家……想必就是那时候的事情。
抱歉啊,明明大家都处在危险中,我却还在山下睡着……我应该昨天晚上就赶回来的,这样就能和大家一起面对了。”
“别这么说,假如昨天那位剑士大人没有赶过来的话,姐姐不就会和我们一起死去吗?
比起一起死去我反而希望姐姐能活下来。”竹雄摇着头,又回想起今天黎明时,炭治郎毫无生机地倒在地上的情景,顿时抿起嘴,“而且有些场景还是不要看到比较好。”
祢豆子看着竹雄的表情,默默上前抱住弟弟,轻轻拍着他的背,“别怕,已经都过去……姐姐回来了,而且竹雄也要相信哥哥呀,炭治郎哥哥可是很强的哦?
总之我们先一起把这里收拾好然后为他祈祷吧?事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一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竹雄终于哭了出来,只是这哭声依旧压抑,“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家会遇见这种事啊?
我们明明就只是正常生活在这里啊!为什么我们要遇见这种事啊?”
祢豆子抱着低声哭泣的竹雄,一下一下给他拍着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这时,身后传来了细弱的脚步声,祢豆子转头看去,穿着胭红色羽织的黑发青年正向着这边走来,而在看清他身上的衣服后,祢豆子也有些恍然,“是鬼杀队的剑士大人吗?”
青年微微点头,蔚蓝的双眼在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之后才落在祢豆子和竹雄身上,“抱歉,我来晚了。”
“不,实际上我们就是被鬼杀队的剑士所救,”竹雄擦干眼泪,抬头看向青年,“请问……您是柱吗?昨天来帮忙的剑士大人说详细的信息只能告诉给柱。”
青年歪了歪头,思索片刻后才开口,“我……是吧?”
“那您的刀上有刻字吗?”
“有。”青年应声,而后抽出长刀让竹雄和祢豆子看上面的刻字,“现在能说了吗?”
竹雄上前一步,“抱歉,我还想确认一下,请问您是哪位柱呢?”
“水柱,富冈义勇。”青年说完微微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水柱之一。”
“富冈义勇……”竹雄似乎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好一会儿后才点点头,“嗯,那就对的上了。”
祢豆子见状有些疑惑地偏过头,“怎么了?”
“啊,是昨天的剑士先生说,能赶到这里的柱除了缘一先生只有两个,让我注意辨认的。”竹雄解释着,“一个是带着刀疤狐面,声音爽朗,有着肉色中长发的剑士;另一个则是有着蓝眼睛黑头发,看上去很非常不好相处的剑士,还说两个人都是水柱,所携带的日轮刀刀刃分别是青蓝色和正蓝色。”
“……我没有不好相处。”
“诶?”竹雄看向神色严肃的富冈义勇,有些慌乱的摆着手,“我不是说您不好相处,只是说您看上去不是很好相处而已,不对,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复述而已。”
闻言,富冈义勇陷入了沉默,不再说话。
直到竹雄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并不安地打算再次做出解释的时候,富冈义勇才又开口,看上去还有些迷惑,“是还有什么需要确认的事项吗?快问吧,我想尽快了解状况。”
竹雄:……还真就是看上去的不好相处啊?
第197章 被破坏的束缚「合章」
“原来如此。”富冈义勇在听完竹雄的讲述之后微微点头,“如果是昼的话一定会有办法救你们的哥哥,现在的话,我先帮你们搬家吧。”
“诶?现在吗?”
“毕竟按照你说的来推测,那只鬼应该是特意来找你们家的,难保之后他不会找过来。”义勇低头看着竹雄,“我还有工作,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
“啊,这样的话,昼先生他们回来时该怎么办?”祢豆子看上去有些担忧,“会不会找不到我们?”
这一次,义勇可疑的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我会告诉他的鎹鸦,到时候鎹鸦会带着他去找你们。”
竹雄和祢豆子对视一眼,点点头,“那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嗯,我来帮忙。”
这边义勇了解完情况开始帮着灶门一家搬家,但另一边的昼却是因为炭治郎的情况头痛不已。
其实昼在知道炭治郎变鬼后有过两种预想。
第一种,是炭治郎九成九的概率被无惨的血液侵蚀到毫无理性可言,沦为被本能支配的野兽,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