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都是这种厚度的冰哦~就算小春能一瞬间把我的血鬼术转换,但那些晶石的硬度,应该还要超过我的冰吧?那种状况,小春应该不太能在保护这三个人的同时处理吧?”
昼看向自己来时的路,确实,就如童磨所说的那般,已被极厚的冰层拦截,略显烦躁的啧了一声,“你学聪明了啊……”
“哎呀,好过分,我上次只是因为阳光才那么快就输掉啦,我的战斗意识可是连黑死牟阁下都夸赞过的呢~”童磨轻轻摇着折扇,“而且我之前去见黑死牟阁下的时候,还说了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的事呢~”
一直旁观的三人在为这句话震惊的同时,清晰听到磨牙的声音自昼的方向传来,站在外则的真菰更是看见昼露出一个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双手紧攥成拳,看上去简直就是嫌弃到了极致。
“啊,是啊,真是多亏了你,让我一个四百多岁的老人家还被大哥不远万里找到并且质疑性取向……我当时到底是说了什么话才会让你误解到这种地步?你害的我现在都想时间倒流回去给自己来一巴掌。”
“嘛嘛~别这么说嘛~毕竟小春当初不是那么温柔的把我捧在手心说你喜欢我吗?”
看着毫无战斗氛围,反而聊起来的两人……两鬼,疑惑却是接连不断在香奈惠三人的脑海中冒出。
比如为什么昼明明是鬼却穿着鬼杀队队服,为什么会被叫做小春却不去纠正,又为什么会让她们觉得熟悉。
但此刻显然不是深究的好时机,虽然不知道面前身穿队服的鬼还会站在她们这一边多久,但至少要在对方还站在她们这一边的时候,尽可能地得到情报,这样至少能在自己等人身死之后,让接替自己等人的伙伴更为轻松地战斗。
……
“真是不错啊!居然有两位水柱!”猗窝座一拳轰出,逼得锖兔不得不转攻为守向后退开,“呐,你们叫什么名字!也是时候报上名来了吧!”
“鳞泷锖兔。”锖兔在短暂的晃身之后再度攻上,手中日轮刀随之上挑,“你就这么想知道是谁斩杀你吗?”
“我只是开心啊!能和三位武道磨炼到极致的人交手,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让人觉得兴奋不已啊!”猗窝座那金色的瞳眸转向从侧方攻来的义勇,带着些微青光的拳影脱离了拳头本身飞向义勇,“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面对袭来的拳影,义勇刀尖下点,那些拳影便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尽数消散,而他的神色一如往常地冷漠,“我没有向你报名字的义务,我不喜欢说话,别和我搭腔。”
“是吗!你不喜欢说话吗!我喜欢!多少次我都会问出你的名字的!”猗窝座回身侧踢,一脚踹向炼狱杏寿郎斩过来刀,“刚刚那一招是什么!头一次见啊!以前的水柱可没用过这一招呢!杏寿郎也见过吗?!”
“唔姆!毫无疑问地见过!”炼狱杏寿郎手中长刀翻转,刀刃正对猗窝座的跟腱斩下,“义勇是个优秀又有天分的实干家!”
“是吗!那家伙叫义勇啊!”猗窝座双腿发力,随着崩裂开来的地面,整个人如同一颗炮弹一样冲向正打算从后方攻击的锖兔,“真是不错的名字!”
面对猗窝座突然回转的攻击,锖兔也是立时做出了应对,身体如同水流一样高速移动,只在那漫天拳影中余下数个残像,但因为应对突然,依旧不慎被那极具攻击性的拳风擦断了固定面具的绳子,脸侧也多了一丝血痕。
但哪怕如此,锖兔迷上依旧带着略显恶劣的笑意,“喂喂,杏寿郎你这家伙别这么认真地和他聊天啊,义勇可都说了不想被知道名字!”
“唔姆!是这样吗!抱歉!我没听见!”
义勇只是沉默地跟随炼狱杏寿郎的攻击节奏,再次对着猗窝座围剿而上,没有说话。
毕竟他刚刚说谎了,他喜欢说话,只是不想和鬼说,不过现在这只鬼知道了他的名字,应该多少会安静下来一些了吧?
但义勇实在是太过小看猗窝座了,猗窝座就如同他说的那样,非但没有闭嘴的意思,反而谈兴愈发高昂,“杏寿郎!那天回去之后如何了?!
那碍眼的家伙暴露了身份吧!你们是怎么处理的?是杀掉还是驱逐?就算那家伙再怎么喜欢人类,面对死亡也还是逃走了吧!”
“唔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炼狱杏寿郎挥刀格开猗窝座的掌刀,“灶门少年的身份在那之前就已经在柱之间公布!毫无疑问是同伴!”
“是那个叫昼的家伙,原上弦一黑死牟的弟弟啊!”猗窝座猛烈自上而下挥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