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就看到杨轶殴打叶薇儿,还捡了名片回来。
贺唳这话一字不差啊,叶薇儿挨打的事儿颜小姐知道啊。
所以就信了贺唳。
贺唳会演戏,眼里漏出了担心。
“我多方打听才知道她是你颜小姐手里的人。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毕竟人家帮我了,我看到她被刁难这心里也过不去。说句大实话,这营生也是为了养家糊口赚钱活下去,虽然低人一等但也不能被人随意作践。我就想,如果他缺钱呢,我没多有少能给他几万块,他别干这一行了。”
说完这话,觉得自己说错了,赶紧找补。
“我可不是抢你的手下,我就是觉得这一行太不容易了。颜小姐也是大风浪过来的人,看事也通透,一定能理解也心疼一些身不由己的人,人和人的命不一样,有人是来享福的,大多数人是来渡劫的。”
“就冲你这句话,也该请你喝几杯。”
颜小姐还挺爽快的,拍了下身侧的椅子,示意贺唳坐下。
拿起酒杯和贺唳干了一杯。
“昨天哭着回来的。一直骂着操蛋的世界。但有啥办法呢,走进这一行了,想脱身不容易。”
“我知道,其实很所人都不是自愿的,都是被生活所迫。”
“你说这话太对了!谁愿意被人点着鼻子叫婊子啊!”
贺唳心里暗喜。这是三言两语把话说道颜小姐心里去了。
“这叶薇儿也很难吧。”
“这命苦的人那能苦出花儿来。就和那苦瓜秧似得,花开不断苦果累累。重男轻女出来打工,和个男人同居,这男人喝酒打牌揍她,俩人同居了一两年,扫黑她老爷们被抓蹲笆篱子了。她走投无路了不就干了这一行吗?”
“没遇上个不错的男人结婚?”
“她敢吗?他爷们膘肥体壮黑社会出身,一开始坐牢就威胁叶大琴,就是叶薇儿,她要敢改嫁,和别的男人在一块,等他出来就宰了叶薇儿和奸夫!”
贺唳一挑眉。假装不经意的问。
“怕什么,坐那么多年的牢,出来什么猴年马月?”
“这个月就出狱!”
“那真的要格外小心了。”贺唳听到自己想听的了。从口袋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颜小姐。
“我也没准备多,这里有一万块钱。麻烦颜小姐转交给她吧。她能跑就跑保命要紧。剩下那一万,是给颜小姐买香水的,谢谢漂亮的颜小姐和我说这么多话。”
“这怎么好意思!”
颜小姐说这不好意思,还是把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