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这些琐事,已经到了半夜,白梧也控制不住的打起了哈欠,她这副小身板真的撑不住了,要到极限了。看了看男人躺在床上闭目休息,白梧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她都累了好几天了,不可能再睡硬邦邦的地板,直接上床隔着被褥踩在男人修长的腿上。
反正她这副小身板还没长齐,他又受了伤,应该也不能对她做什么。白梧没问他的伤怎么来的,也没问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旧病发作。他如果愿意说自然会说。
没一会儿,白梧便睡着了,睡得很沉很死。望着身上没有盖被子的小丫头,涂琉星默默起身,忍着背部撕扯的疼,把被褥轻轻的盖在了白梧身上。朋友妻,不可欺。他肯定不能跟这小丫头共处一室睡觉的。他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的心里有点不舒服。
应当是旧疾的发作,让他胸口不舒服吧。运起轻功,悄悄的从窗口离开,涂琉星在夜色中,回了暗市主阁。
“星风。”
“属下在。”随着涂琉星轻轻一唤,一袭黑衣带血的星风出现在他面前。
“解决了吗?”
“主上,无一人逃走。”星风抬头看着自家主上灰白的头发,心里暗自气愤,那些该死的爪牙,趁着他们主上发病,发挥不出武化期的实力,便派出所有的人来截杀主上,害主上受伤。
“星风,那个小丫头你...”
“主上恕罪,属下与她毫无任何关系,若是她惹了主上不快,星风宁死也可去了结她!”星风语速极快,咬牙切齿的与白梧撇清关系。
“哦?呵~那她上次找你何事?”听见星风说那小丫头跟他没有关系,涂琉星心里不舒服的闷劲儿一下就没了,甚至唇角还微微勾起,心情愉悦。
“上次那臭丫头找属下是...威胁逼迫属下帮她找寻材料。”星风如实上报。只是这次星风脸上多了窘迫。
这一幕尽收涂琉星眼底。
“那材料你不用找了,我来找,你下去吧。”涂琉星当然不会再让他们两人培养感情,这一来二去的,没准儿他们混熟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去干扰这件事,他就是不想要那么好的小丫头属于别人,这么好的小丫头应该属于......自己。涂琉星灰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红蕴,很淡很淡。
翌日
白梧缓缓的在床上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她的精神好了很多,头也不疼了。
下意识往旁边望去,涂琉星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裙,完完整整的穿在她身上。看来那男人没留宿。
白梧迅速让小二打了水供她洗漱,今日换上了一身浅红色的石榴裙。挽了一个飞天鬓,未施粉黛也足以让人惊艳。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可想而知白梧睡了有多久。
出了客栈寻了一个酒楼,点了两碟小菜,一壶果酒,今日懒得放松,白梧也不是把自己压太死的人。明日她又得忙着赶去暗市交涉。
凡界的果酒虽不如神界果酒,却也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