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醒来之后,感觉像是做一场很缠绵悱恻的梦。
妈的,什么年纪了,还做春梦,真丢人!还是杂念太多,道心不稳。
花花世界迷人眼,这红尘真是片刻都贪念不得。
还是码头搬货好,一船接一船,一箱接一箱,哪那么多风情万种。
叶闻刚一起身,诶,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随之心念一动,周围瞬间失色,只剩黑白。
突破了!
他终于突破了——修出了独属于自己的领域。阴阳调和,周天运转,独成天地,自强不息。
日日夜夜的煎熬,无数次生死徘徊...终于熬过来了...这第一刻,他等了整整三年。
叶闻神清气爽,感觉每踏出一步,都雄浑有力,势不可挡。
换上工服,刚出门,就看见地上一张纸条,“下午六点,码头出发。——刻晴。”
叶闻又回屋里取了些东西。
码头上,工人们调侃道:“还来上班啊?不去,玉京台上班吗?”
“逢场作戏罢了,你们不懂。呦,发财啦?抽这么好的烟?”叶闻接过烟点上。
“陈伯买的,昨天出了点事儿。”
陈老伯,满脸愁容,站在那里,望着叶闻。
“什么事啊?”
船工,七嘴八舌说起来,原来陈老伯孙子去打工,找了黑中介,干了足足半年,八十多万摩拉的工资,最后硬生生扣到二十多万。
爷孙俩不服,去找过,黑中介人多势众,爷孙俩吃了大亏,孙子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昨晚工友们又一起去找过一次,还差点发生冲突,结果千岩军来了。
“那群黑中介,真他娘是狗日的,不是千岩军来了,非锤死他们!”
“就是,今天下工后,我们又去他们那闹!我还不信了,能这么黑!”
陈老伯一边给众人派烟,一边叹道:“算了,算了,吃一堑长一智,昨晚麻烦大家了...”
“黑中介啊?走,给我带路。”
“别冲动,不值当,他们背后势力大,算了,算了...”
“我怕势力大?”
……
“喂,年轻人,我看你是没吃过社会的亏,说话别那么冲。”一名五大三粗的黑中介夹着烟,一边算着账一边冲着小伙子呵斥道。
那小伙子,是敢怒不敢言,不然这被克扣到所剩无几的工资都拿不到,家里还有父母等着拿摩拉回家呢。
“喂,你们又来找事是吗?”那黑中介,瞪着叶闻一行人,七八名打手围了上来。
“黑社会啊?吃社会的亏啊?”叶闻上前按住一人头,哐哐就往地上一顿砸。
黑中介大喊道:“叫人,叫人!”
“叫人?你多叫点,别说我欺负你。”
叶闻叼着烟,往椅子上一躺,把那黑中介当狗一样踏在脚下。
也不协商,也不多问,就等你叫人来。
片刻后,“你的人,还没来啊?”
叶闻烟头掉在那人脸上,滋滋滋,冒出一股烤肉味儿...
“哥,哥,爷,爷,有话好好说,哪得罪你了,吱个声,都是道上给个面...”
“克扣工人工钱,也配称道上的?”
门外乌泱泱,来了一群打手,把铺门都堵了,工友们心都是一紧,打架倒是不怕,就是这些人手里都带着棍棒。
“谁tm敢来闹事?”
“你们退开些,我来处理。”叶闻对工友们叮嘱一句后,起身把那名黑中介,当球一样踢了出去。
只听,哎呀一声,门外倒了一大片。
叶闻抡起棍子,真就跟打狗一样,把这群人挨个收拾了一顿。
工友们都看呆了,虽然知道叶闻力气大,没想到这么厉害。
一地哀嚎求饶之声,围观群众更是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千岩军费了好大劲才挤了进来。
千岩军道:“叶闻,又是你,又怎么回事?”
“他们黑中介,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么时候你们给我颁发个见义勇为奖?”
“下手,是不是狠了一点?打残这么多人,我们做不了主,凝光大人会来定夺。”
公堂之上,叶闻优哉地抽着烟,老地方了,常客。
天权星凝光,一身极为华丽的金色旗袍,高贵无比,极尽璀璨。
冷艳高傲的脸庞,让人不敢有一点非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