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束缚了云将军,若没有他,云将军也不会……”
沅稚娆发黄的小手抹了抹眼泪:“常听母后说,云将军和瑞贤太子是如何如何恩爱,云将军在得知自己身怀有孕后便卸了战甲,学起穿针引线来,想为她腹中孩子亲手做几件衣裳,可她哪学过针黹,经常扎得手指破溃流脓,使得她连剑也拿不稳……我厌恶女子为了所谓的情爱放弃自身,断送前程,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神……”
文昭轻轻抚摸着小霸王的皮毛柔声道:“势神守护的唯有天帝一人,但那数万的百姓更需要她的守护,这般取舍,怎会是沉溺于情爱之中?瑞贤太子也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隅风景罢了!”
闻言,沅稚娆更是哭得稀里哗啦……一记闷雷掩住了沅稚娆的哭声,暴雨随即而来。
赶着回去避雨的路上,文昭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怎么和颂辞走到哪儿,哪儿就开始下雨!
次日午后,西涧各地售卖天宝花的文册便递呈了上来,栾宿几人挨个翻看之后,未有不妥。
文昭搬过文册,想再细看一遍。
幼香拿过千沧城往年的文册,翻看起来,眉头渐渐打起了结:“公子,这位冯老板每隔两月便会到繁花楼买走六十盆天宝花,两年来皆是如此,未曾间断,可上月来却只买走了二十盆,且已隔了三月有余。”
沅稚娆凑过来看了一眼后,板着脸问道:“这是谁负责记录的?”
士兵低着头:“监户使卫大人。”
沅稚娆:“传卫大人,还有繁花楼的老板!”
西涧的互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