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长心中暗骂院长的愚蠢,自己明明暗示的那么明显了,他居然还要以卵击石。
“赵先生,有些人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扰乱司法调查和公正,但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从严从重处理。”
还好来时已经想到这种情况,王所长不仅佩服自己的机智,降低姿态道:“也因为我们的工作疏忽,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此我真挚地向您道歉,希望您能谅解!”
王所长说完,不待赵天封反应,立刻后退一步向赵天封鞠躬道歉。
这家伙不简单!能屈能伸!
赵天封如是想着,跨前一步双手托起王所长:“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绝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王所长低着头有些尴尬,这小子单说相信法律却抛开自己不谈。
下一秒,王所长带着谦逊的微笑抬起头:“您说得对,所以我还有一件事要请问您,您认识林轻轻吗?”
赵天封脑海中瞬间闪现出一个矮胖的身影:“有过接触,但我不认识她,怎么?”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线上报警称林轻轻当众辱骂他人,根据事发视频和说明,我们需要向当事人录个口供。”
赵天封招手叫来孙正,孙正又找来助理。
“就让来他说吧。”
王所长也不纠结:“没问题,对于这种当众辱骂他人的恶劣行为,我们坚决予以谴责,如果不能获得当事人的谅解,我们一定会对林轻轻进行顶格处罚。”
“那就有劳王所长了,我有点事,先告辞一步。”赵天封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您忙…”
赵天封走到拐角,眼看无人注意,皱眉掏出口袋里的玉佩。
本就看似玻璃状的廉价玉佩,此时更是破烂不堪,玉佩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缝!
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赵天封突然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声音,口袋里也感觉到一股温热,随后也未出现任何异样。
唯有这块据说是能保命的玉佩碎了?
难道刚才我遇到了危机?
一股凉意袭来,赵天封看向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看来只有等下次到酒吧去问问那老道了。”
带着心事的赵天封,表面上没有太大变化,实则内心一直警惕不已。
赵于志夫妇也没发现异样,只当他担心自己奶奶的身体。
第二天,县医院董事会会议如期召开,赵天封露了个脸,将善后工作全部委托孙正等人办理。
最后上网发布了一条消息,回复关心此事的众网友后,就打算让和父母商量,带奶奶去江城治疗。
虽然这家医院已经算是自己的产业,但相比起江城的医疗条件来说,还是有极大的差距。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医院里上至院长,下到数名普通医护人员,查出各种大大小小的贪腐问题,弄得所有工作医护都人心惶惶。
就这种状态下如何能让人安心看病?
周围这一系列变化,赵于志夫妇也都看在眼里,于是决定等老人身体状态稳定下来后,立刻安排转至江城。
赵天封告别父母,来到附近的宾馆休息。
县城的宾馆条件一般,但作为临时住所,赵于志夫妇不讲究,孙正等人是不敢讲究,赵天封更是无所谓。
宾馆的唯一一座电梯停在顶层,这层已经被赵天封包下了。
父母在医院陪护,孙正等人都在外忙碌,所以楼层里异常安静。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响起,赵天封突然感觉到毛骨悚然,全身冒起鸡皮疙瘩。
一股难以形容力量触及全身,就算赵天封力大无比,现在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保持跨步行走的姿势。
犹如恐高症患者被人挤向悬崖,又似高楼外墙清洁工,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安全绳在一丝丝崩裂。
绝望、无助,各种负面情绪如海潮般涌出。
“小友你可是让老夫好找啊。”
透明的涟漪突兀的出现在走廊中,青衣道袍,鹤发童颜的老道突然跨越而出,手捏剑诀呵斥一声:“何方宵小敢害我小友!”
老道说着手指眉间,再睁眼后,一道金芒从老道眼中闪现。
真-眼前一亮后,赵天封心中的所有负面情绪消散,身体也恢复了行动。
赵天封愣了不到一秒:“你…你是…”
“哈哈,小友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