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执彼之手,片刻即是永恒。" ——白鸟的留言小船 进入梦境的人,要绝对分得清梦境和现实,狮子才会动用灵力引他入梦。 白鸟灵力减弱,再加上心绪不定,白鸟很容易在梦境中迷失,现在看来,狮子才是最好的人选。 "可以让我我进入他的梦境。"白鸟几乎是很笃定地回答,没有犹豫,看起来却像是对平菇的亏欠。 "你疯了!"狮子看着白鸟认真而平淡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忍不住朝着白鸟吼了出来。 刚被平菇这一幕气得还没缓过来,白鸟又给他来一记,狮子觉得这几天诸事不顺,周围的人都像是跟他对着干似的。 这些梦境不是狮子能够控制的,一切都取决于平菇在想什么,狮子有一定的判断能力,能够分辨出梦境和现实中细小的差别。 但是白鸟不一样,或许只是一个小的失误,就可能会让白鸟和平菇永远困在梦境之中,无法逃出。 狮子的灵力只能让一个人入梦,这势必要在他们俩之间作出抉择。 狮子瞥眼看了白鸟一眼,开始语重心长地解释:"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以及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而不是雨林,但是我和平菇认识的时间长,他的一切我比你更了解。" 本以为白鸟会听自己的劝告有退缩的想法,没想到白鸟神情依旧冷淡,只是看着平菇,目光一刻也没挪开过:"他来看我的音乐会,每次坐在最后一排,穿过嘈杂的人群,我的目光总不经意落在他身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或许是他的神情躲闪,而那一刻我眼里只有他。" 平菇去看白鸟的音乐会,他一场都没落下过,回来还枪卡卡的竖琴练琴谱,这一切的画面组织起来…… 狮子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复杂,他只知道平菇喜欢音乐会,这次白枭到光之国度来的时候,平菇义无反顾地把圆梦村留给白枭当剧场,大家都以为他只是纯粹地喜欢音乐。 白鸟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在梦里看见蓝蝶,在他的身上,我好像看见了那个影子。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我一直在找白企,我孤身一人,却好像看见他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 白鸟合上眼,那个身影似乎又出现在他面前,在观众席最后一排,舞台上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似乎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那个人就在那里看着舞台上的他。 白鸟的每一次谢幕,都朝着平菇的方向,右手贴在左胸前心脏跳动的位置,脑海里不觉浮现一个模糊的身影,那里的生命似乎格外强烈。 直到白鸟在圆梦村看见平菇,他起初还有一丝怀疑,但在平菇挡在他身前的时候,他笃定那个人就是平菇,那只蓝色的蝴蝶。 "狮子,我请求你,让我去。"白鸟郑重其事地看着狮子,从白鸟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甚至很平淡地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这和狮子印象中的白鸟似乎有所差别,他以为白鸟是那种事不关己的事情置身事外的人。 白鸟一直都在找白企,狮子以为在白鸟的眼里,除了白企不会再有其他人。 现在看来,是狮子错了,白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平菇的存在,在他贫瘠的荒野上开出了一朵花。 或许平菇会更加相信白鸟,即使他和狮子认识的时间更长,这也是白鸟坚定要进入平菇梦境的原因。 狮子也不再争论,目光落在白鸟身上良久,才缓缓开口:"梦境中有很多细小的差别,违背现实的一些事物发展规律,云可能不会动,没有风,这些都是分辨现实和梦境的区别,记住,不要相信你认为的现实。" 进入梦境最可怕的不是把(). 都要让平菇醒过来。 霞谷终点终于亮起一束光,那是从白鸟体内散发出来的,蓬勃的红色昭示着生命,在白鸟胸口漫开。 接着,狮子将自己的灵力运转,那抹红光从白鸟的心脏开始缓缓向平菇体内移动…… 白鸟的躯体没了呼吸,只剩一个空壳,周围又暗了下去。 白鸟的眼前又变得光明起来,强烈的光刺得他眼睛发疼,让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可这一举动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作用,那束光似乎是透过他的手背和皮肤,直直刺向他的眼睛。 白鸟想起狮子说过的话,梦境中的一切都是虚幻的,违背事物的发展规律。 这是已经进入平菇的梦境了? 想到这,白鸟挡在眼前的手也不再抬起,只是迎着那一束光的方向,逼着自己适应。 一股寒风顺着他的衣领灌入胸膛,呼啸的飒冷的风在他耳边哀嚎,白鸟打了个寒颤,权当听不见。 他又要如何去劝说平菇,平菇会不会相信他说过的话跟他回去?白鸟又有了新的问题,不禁皱紧了眉。 良久,外面的光丝毫没有减弱,也没有任何变化,白鸟不再坐以待毙,眼睛缓缓眯开一条缝,眼前的白光骤然消失,展露出一副熟悉的景象来。 这一切真实就像真实存在一样,雪花落在白鸟的掌心,一点点消融,一望无际,他没看见平菇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