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这个贱人惹的祸!大人赎罪!”城主一跪,屋内外的侍卫下人也跪了一地。
郑莹莹看了眼城主,那肥硕的身躯匍匐在地,整个都在发抖,脸上的肉都在颤动。
砰!
一个铜茶盏被扔了出来,正正砸在城主磕在地上的脑袋前方,掷地有声。
“几年了?”穆德接过白衣侍女递上来的画像,打那上面是一个稚童,稚童身后,是一个面容偏阴柔的男人,手持拂尘直身而立。他看着那稚童,干枯如树枝的手指摸过自己的脸庞,褶皱、凹陷,像是熬烂的黄牛皮。
“三十一年!”他手下用力,硬生生将那画撕成两半:“你何时才能将药引交付与我?还是说,你打算以身祭炉?”
“大人息怒,小人,小人这就遣人再去寻一只阴犬来。”郑莹莹就这么看着城主手脚并爬的爬到了穆德的脚边,陪着笑脸:“前几日那个女人,如今说不定已有身孕了!小人这就让府医去看,将幼胎挖出来给大人入药,小的先祝大人返老还童,万寿无疆!”
“滚吧!”穆德踢了他一脚,这城主竟真就顺着这一脚滚了下来,低头哈腰的退了出去,跟着走的还有他的一堆侍卫和下人。
穆德让屋内自己的侍女也退出去,方才开口:“说一说你的名字。”
郑莹莹一愣,意识到对方是在和她说话,“郑莹莹。”
“你认识她?”
“谁?”
“自然是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