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上钱嬷嬷疑惑的眼神，姜尔唇角扯了扯，讽刺道：“毕竟是老爷唯一好着的儿子，若落下什么残疾，老爷又得怪我了。”

钱嬷嬷连连称是，退了下去。

姜尔松了口气，觉得这荣国公可能还真是命中无子的命。

后院没什么子嗣，跟姜氏确实有些关系。但好不容易长大的大儿子秦钰，不慎落马，落得个不良于行，缠绵病榻的下场，却是与她无关 。

算来算去，如今这府里的小辈，也就剩下小反派秦寂和一个庶女还好好的，其他的都是死的死，残的残。

被人服侍着心满意足地吃完早饭，姜尔表示，虽然封建社会不好，但被人精心伺候的感觉，真的很舒心呐。

挥了挥手，叫来在跟前伺候的钱嬷嬷，

“嬷嬷，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回夫人，那小畜生看着小，没想到身体还壮实，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就膝盖处伤着了。”

姜尔皱了皱眉，连下人都敢左一个小畜生右一个小畜生的，看来小反派在这府里的日子应当是很不好过，也难怪在他得势后这府中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不过这称呼听起来着实有些刺耳，姜尔不禁开口道：

“秦寂怎么说现在都是府里的少爷，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称呼，免得传出去说我这个做主母的不慈。”

钱嬷嬷唯唯诺诺地点头答应，心里却腹诽，外面谁不知道荣国公夫人善妒刻薄，还用人传吗？

姜尔可不管钱嬷嬷心里怎么想，起身道：

“走吧，带我去看看他。”

说着便往外走去，钱嬷嬷和几个丫鬟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