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盔甲脱下来里面的里衬也不见得有多好。
三兄妹用心的观察着这些细小的环节,从而判断着如何和这些发出求救信号的士兵们打交道。
相同的,这些士兵也好军侯也罢也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们3个。
他们想象不到大灾变之后的世界中居然还有如此强大的人。
看他们的样子和以前南来北往的旅人差不多。
这种旧有秩序下的氛围令他们感到非常的惊讶,也非常的向往,也非常的羡慕。
在众多士兵注视的目光下3人3马进入到了军寨中。
身后寨门缓缓地关上,军寨里面的光线一下子暗淡了下来。
四周鸦雀无声,两拨陌生人都在观察着对方。
二张兄弟展现出来的实力让这些士兵没有展现兵痞的一面。
当然也可能是刘辨将自己皇帝的身份亮出来的原因。
但是不管怎样从周围士兵的目光中能看出来好奇的神色,也只有好奇的神色。
这对于一直有些担心的张辽来说已经算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局了。
环视了一圈等到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四妹刘辨那边的时候,才听到那边好像在聊他们兄弟二人。
“···敢问这两位是?”
问话的是出来迎接刘辨的那位军侯。
刘辨依旧抱着传国玉玺说道:“这是护送我的校尉和他的副将;
逃难的一路能死的基本都死光了,最后就剩下了他们二人;
话说你还念着皇室旧情,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张杨一听四妹这话嘴角就不由自主的挑了挑。
说话的主动权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是他教给四妹的。
刚才那一段话前半句是回答,后半句其实就是将谈话的主导权拿回到自己手里面的一个过程。
看似好像两句话有些跳脱,但细品之下却并没有多么突兀的转场。
这就是谈话的艺术。
校尉算是在场之外除了刘辨这个皇帝之外最大的官职。
那名军侯听到校尉这个身份之后也是一脸的严肃向这边看来,不过眉头很快竖了起来。
这边有两个人刘辨也没有说清楚,他自然是更加分辨不出来谁才是那名校尉。
关键是二张兄弟身上也没有穿标志鲜明的盔甲,更是分辨不出来。
张杨识趣的后退半步帮助这位军侯解了围。
看到这个动作后那名军侯这才快步走过来。
走到张辽跟前行礼说道:“在下壶关守备军侯侯成,见过校尉大人。”
张辽还礼回答道:“在下洛阳城守备校尉张辽张文远。”
那人一听张辽的自报家门面上一惊。
张辽还在纳闷,那边都已经有个皇帝出现了,面对他这个小小的洛阳城守备校尉又因何感到惊讶。
结果就听到侯成说道:“听闻并州张氏数年前派族中的大公子和二公子前往洛阳进修;
那大公子正是叫做张辽张文远,不知······”
他话故意没说完但也确实不必说完,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
张辽这才反应过来,壶关守备么跟并州张家肯定有些关系,这些事情肯定是知道的。
于是张辽赶紧说道:“正是在下,这位正是在下二弟。”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一旁无所事事正一副看好戏表情的张杨。
得到了肯定答案侯成脸上惊喜的表情更甚,赶紧冲着张杨施了一礼,张杨赶紧回礼。
张辽是个稳重的性子马上问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壶关守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遥远的河内郡地界;
就算是大灾变了这也多少有些奇怪啊。”
语气不像是审问和怀疑,只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情从而发出疑问的那种语气。
侯成听到后赶紧说道:“大公子,实不相瞒,壶关沦陷了,当然没有哪个地方是没沦陷的;
你知道的咱们的壶关关内还有大片的居住区和生活区;
一开始怪物出现最密集的地方是那里,关隘由于地势险要反而支撑了一段时间;
只可惜数月过去就要弹尽粮绝,于是守卫校尉派了数支部队出关进入河内郡找补给;
这一侧比关内那一侧相对安全一点;
可您也知道这世道哪有安全的地方;
出来了就遇到了那些怪物,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