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田中大叔虽然人到中年,却不乏热血之心。
更何况野惠子那可是被他当成侄女的,你个矮子说打就打,这是不把我田中放在眼里啊。
于是上前就对矮子兵长破口大骂。
矮子兵长也不惯着他,上来就是一个大逼斗:“八格牙路。”
“操!”
田中被大逼斗打懵逼了:“这是我家,你竟然敢打我?”
“把他们都控制住。”兵长发号施令。
手下们也不装了,都把枪掏了出来。
田中脑袋被枪抵住,马上怂了,被人踹着屁股,赶到角落里。
兵长走到浴池边,看着温泉中的尸体,觉得胃在翻滚。
因为这尸体死的太抽象了。
这是一个男性死者,其浑身赤裸,头上戴着野猪头套,是个鬼灭COS。
他跪坐在池水中。
双手握着一把武士刀,以剖腹的动作,将自己贯穿。
然后最离谱的是。
他的背后,有一张用鲜血绘制的无惨画像。
不对!
不是画的,是拿刀子刻的!
“谁干的?”
兵长,用他的死鱼眼,在这些裹着浴巾的人的脸上扫过,似乎这样能找出凶手:“都绑起来,一个个审问。”
叶戮躲在温泉的假山上,看着如戏剧般的一幕,大脑飞速的转动,想要推理出有用的信息,只是毫无头绪。
他不是当事人,无从查起。
“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只要把田中和野惠子救下就好,顺便将矮子兵长一众人杀光,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
“大人,搜到一把榔头!”
“哪来的?”
“是他。”
手下指着一个,裸体穿背带裤COS水管工的男人。
“变态,说,你拿个榔头干什么,这人是不是你杀的?”
“大人冤枉啊,我COS水管工拿一个榔头,也没不合理啊,再说他一看就是自杀,与我有什么关系?”
矮子兵长,抬起枪托对着水管工的头,就是一个头锤。
水管工立马矮了三分,满脸是血的,捂着脑袋哀嚎。
“你下去找阿明还有结衣,让他们赶快上来和大部队汇合,这里不安全了,我们要尽快离开。”
“是~大人。”
接受命令的手下,刚离开浴池,就被等候多时的叶戮,扭断了脖子,矮子兵长的队伍,又少了一人。
叶戮把尸体抛到一旁的草丛里,然后继续躲在暗处看戏。
兵长将COS成鸣人的小伙,单独拉出来审问道:“名字?”
“川岛。”
“性别?”
“啊?”
“啊个屁。”
兵长又一个大逼兜。
“男。”
“你和野惠子怎么认识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我们就是朋友,人真不是我杀的啊,你看我连凶器都没有。”
“狡辩,给我打。”
手下将鸣人拖到一旁,就是一番毒打。
兵长又继续提审另一个人,水管工被拉出来。
“说吧。”
“说什么?”
“你不会以为我没看到你杀人吧!”兵长用死鱼眼死死盯着他:“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手下把水管工的榔头拿过来,然后用紫外线灯照射,上面出现土棕色荧光反映,这把榔头即使没有杀过人,也绝对见过血。
水管工忍着头上伤口带给他的疼痛感,闭上了眼睛,不再狡辩,却一言不发。
“看来你是想负隅顽抗,可惜我不是警察,没兴趣审案,人是不是你杀的,我也毫不在意。”
兵长对手下说:“两个小时,揪出布置炸弹的人。”
“是。”
突如其来的杀人案,打乱了兵长的布置,本打算秘密揪出,炸死东条贤二将军的炸弹犯,现在却没有时间了,只能用暴力手段。
水管工被手下拖走,可以预想的是,接下来他会受到一阵毒打。
水管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说:“我能帮你们找到炸弹犯。”
“嗯!”
兵长挥挥手,示意手下放开他。
“看来,你知道的东西不少啊。”
兵长作为秘密部队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