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你杀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

“可是……山杠爷，我就是到山里来办点事，我跟那个什么二娘根本就不认识，再一个，我为什么要杀她？杀了她，我能有什么好处？”

“你叫什么名字，到深山里来做什么？”

“我……我是雁落山的，我们山把子叫来办点事。”

“雁落山的？尚九的人？”

“对对对，尚九是我们山把子。”

“雁落山是雁落山，这里是这里，别说是你了，就算尚九亲自来，也要守我们的规矩。”

山杠爷倒是比抓我来的那些人理智一些，最起码没有一口咬死，人就是我杀的。

在山杠爷盘问我的时候，很多人就聚拢到了山洞的外面，七嘴八舌的请求山杠爷把我丢到后山喂狼。

这里可能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所以群情激奋，要不是山杠爷在这儿坐镇，估计有人已经冲/进来把我给碎尸万段了。

“人不是你杀的？”

“山杠爷，真的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凑巧路过，到山洞看了看，没想到那个什么二娘就在里头。”

山杠爷默默抽了口烟，说道：“你也看到了，外面的人都在嚷，我是领头的，无论如何，我都要给大伙儿一个交代。”

“交代，怎么给他们交代……”

“我们不冤枉好人，却也不可能放过凶手，你要是没杀人，会给你个清白，要是撒谎，谁也救不了你。”山杠爷走到山洞的洞口，对最前面的两个人说道：“去，把梦娘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