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的舌头根子明显短了一截,说话也吭吭哧哧的。
“小子……跟你说……我想过你这样的日子,还……还过不上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比王老爷清醒那么一点,等他结结巴巴的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
人在喝多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整整大半天,我在王老爷身上没察觉到什么破绽,就是他喝多了之后,我觉得,他的眼神好像有些熟悉。
我一察觉到这一点,就刻意的暗中观察起来,等看到王老爷的眼神,再听他胡言乱语的口气,我就愈发的感觉熟悉。
“来来来,再……再来几杯……我都记不清楚,有多久没这么……没这么痛痛快快的喝一场了……”
王老爷的确喝的过量,手都捏不住杯子了,还要朝嘴里灌。
就在他仰头喝酒的那一刻,我突然又发现,在他额头和发根相接的地方,有一条很难察觉到的细痕。
一看到这条细痕,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以前我用过那种非常薄的人/皮/面/具,只要蒙在脸上,整个人就脱胎换骨,就算熟人都分辨不出来。
这个王老爷脸上,肯定蒙着一层面具。他现在的模样,绝对不是原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