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贵妇,如今倒像是个市井泼妇。
严阁老见状蹙眉,抬手刚想阻止,就见严夫人道:“父亲,您无需太过心善了,你一生学子无数,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跟着死丫头走太近,只会丢了自己的人。”
“大伯母,沈小姐她……”严子行受不了别人诋毁沈君月,只是刚张嘴,就被严大夫人骂了回去。
“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一个贱种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严家的少爷吗?”
严夫人疾言厉色,沈君月听了忍不住抬手,给严大夫人鼓掌。
“好一个学子无数,可却教出你们这一窝无才无德的泼皮无赖,阁老……苦呀!”
“你住口!”严大夫人瞪眼。
严家其他人闻言也指着她道:“沈小姐,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什么?我堂妹护着你们家老弱病残半程,现在你们竟然还呲牙要咬人,什么东西!”
沈沐南在前面走着,听了半天,终是听不下去,回身怼了一句。
随后将沈君月拉到前面一些小声道:”我娘让我告诉你,严家摊上事了,今日务必离他们家远点。”
“什么事?“沈君月知道是摊上事了,但是没想到这话会从沈家耳目宗亲最少的二房传出来。
“这你别管,你就……”
“什么事?”沈君月复问,语气有点急。
沈沐南拿她没办法,只好道:“这燕宁知府不是别人,是严阁老的女婿唐治,你说流放队伍即将到燕宁,他都派人来接了,却没有特地关照岳父,而是拉拢官差,你说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免得日后严家再生事端时,自己被牵连呢?”
沈沐南说完,见她没什么反应,叹气道:“月儿,我劝你千万别趟严家的浑水,你没看严家大房二房今日都劝严阁老自杀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