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被男人的眼神止住。
程祁安直接起身接过手机关掉免提,走到了落地窗前,另一只手撑在腰骨上,低声问:“哪里不舒服?现在怎么样了?”
男人的语气显然有意放缓,几乎是前所未有的低柔。
泱泱愣了愣,才回答:“没事的,和发烧差不多,就是忍不住想睡觉。昨晚也是因为很早就睡着了,就没接到孟哥的电话。”
她想到了什么,又低声接上一句:“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