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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一来,这些费尽心思养出来的军,怕要损失不少了。”
穆正鸿自然比徐晖还要心疼,但现在也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也就在三人神色各异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无比急迫的声音。
“大帅!大事不好,事情有变。”
几人转过身,就见来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上了高台。
穆正鸿已经受够了这种屡次三番所谓的变故,瞬间便沉了脸。
“你好歹也是个高级军官,现在这是什么样子?给我好好说,又是哪里有变。”
军官却无法如穆正鸿所命令的那般恢复淡定,嗓音极其僵滞。
“那边所有的暗探都没了消息,包括安插在淮北军的几个高层卧底。”
“我们当即便让人去查了,从三天前开始,我们收到的就都是假消息。”
“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昨晚都还如期收到淮北军到了关口的消息,这才短短半个晚上的时间,就有突然有另一个消息在满城传。”
穆明远率先追问:“什么消息?”
军官咬了咬牙,才回答:“淮城已于昨夜十时彻底沦陷,淮北军阀死伤上万之后无奈认降。”
“现港城唐砚修,已上任淮城及淮北军下属省城......最高军事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