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又发现那女子恰好是詹士锦提到的那个陆君则的寡嫂,于是心念一动,便直接定下了这里。
他可是时刻记得老家主担忧了许久的事。
家主对男女之事实在太过冷淡,若是他也不留心留意,该如何是好。
也亏得家主向来不在意公事之外的事,这些都交由手下人定夺,才并未多问。
那昙花盆种自然也不是家主属意,但当他说明一切时,男人又并未阻止他将那女子回送过来的芙蓉花放在这茶间。
也正因此他才更笃定了原来的想法。
然而现在,他却看不明白了。
难道一切皆只是他的错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