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这董卓竟是如此恶贼,当真是苍天无眼,咱们都被他骗过去了啊!”
“谁言不是呢?”
袁绍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悲天悯人开口道:“如今董卓执掌朝政,风头一时无两,吾叔父与大兄更是身陷囹圄,吾也落得一个东躲西藏的境地,当真是愧对先帝啊!”
“不知本初兄有何打算?”
桥瑁没有接袁绍的话,只是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因为他心底对先帝,实际上是不满的。
“暂时并无打算!”
袁绍摇了摇头,开口道:“吾听闻孟德在兖州大行建设,有意前往看望一番!”
他现在是真没啥安排,毕竟他也不知道朝廷的圣旨,现在的他只想避一段时间。
“曹孟德!?”
桥瑁闻言面色一黑,出声道:“恐怕要令本初兄失望了,那兖州刺史,与咱们可不是一路人!”
“元伟此言何意?”
袁绍闻言微微一愣,他也知道曹操的心思比较多,可桥瑁这言语间的怨气,却让他深感疑惑。
“想来本初兄还不知道!”
桥瑁面色阴沉道:“自雒阳宫变之事传入兖州,曹孟德便召集兖州各郡兵力,让兖州进入备战状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造反呢!”
“孟德哪来的权利?”
袁绍闻言更是大为惊奇,因为刺史哪来这么大的权利。
“本初兄莫非是忘了?”
桥瑁看了袁绍一眼,开口道:“那曹孟德除了是兖州刺史,还是大汉的左将军,更何况如今整个兖州的军政,都是由曹操一言而决,你说他哪来的权利?”
“嘶!”
袁绍闻言直接惊呆,喃喃道:“只是数年未见,却没想孟德竟然到了此等地位!”
他的目光都是留在雒阳,曹操的变化他自然也有留意,然而就是因为两个人太熟,所以也根本没有太过将其放在心上。
“曹操乃先帝近臣!”
桥瑁若有所指道:“上任之初便手握重兵,使得东郡群情激奋,生民凋敝,后来其以军功晋升,更是变本加厉,如今兖州世家皆为其鱼肉,本初以为现在的他,能和咱们是一路人吗?”
“……”
袁绍看了一眼桥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