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道韵符和墨痕属性确实是他无论如何都没能意料到的,这也是其阴沟里翻船的原因。
总之世间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此时的第五卒临时营地中,被五花大绑嘴巴塞臭袜子的触子正一双怒目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笑得贱兮兮的年轻人。
“卒长卒长,这个人官很大么?看着也没比其他人多长个脑袋或者多条胳膊呀!”
小石头蹲在边上,时不时的用手去拨拨这里扯扯那里,刚才还手去撑人家眼睛,看看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只有一个瞳孔。
“臭小子别瞎折腾,赶紧给老子滚蛋!又撑眼睛又掰牙口的,你这是挑牲口还是咱滴!”
卢霸一个大脚丫子就把这小子给踹翻出两跟斗!
“哎呀你干嘛打人呐!卒长,这卢大愣子又打我……”
“小子你胆肥了是吧!居然还敢骂我……”
卢霸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开揍。
“这家伙打你你就打回去!告个屁刁状!
去,把那玩意从人家嘴巴里抽出来,真想熏死个人不成?”
孤夜又让张老实抱来块石头,自己则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面。之前抓到的那个舌头说这人是齐国的上将军,如今抓是抓来了,可总得审审才能确定的。
触子嘴巴里的破布头被拔了出来,顿时胃里犯恶心忍不住就干呕了好几下。
“竖子欺我太甚!尔怎能如此,怎能如此啊……”
这时候看到小石头将那块破布抖了几抖,然后很自然的套在自己光着的右脚上才知道,刚刚堵自己嘴巴的赫然就是只臭袜子。
这下可不止是干呕了,那都快把黄胆水全给吐了个干净。
看到这家伙鼻涕眼泪横流,孤夜也是颇为同情。特地让人递了个水囊过来让他好好的漱了漱口。还真别说,那袜子的味道隔老远就能感受到其强大的威力,更别说在嘴里含那么久了。
“喂,好点了没有!现在我问你答。若不说实话待会可是要吃苦头的!”
说着孤夜特地把目光往小石头的腿上瞅了一眼,威胁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哼!士可杀不可辱!可恨本将军遭尔等小人暗算,是条汉子的就给个痛快吧!多说无益!”
“呦呵,还真是个将军呀!就不知道是不是前头有带个上字的!”
卢霸听着就兴奋,周围这些人亦是如此。像他们这种罪囚出身的,一个乡三老的就是大官了,像城守什么的就是头顶上的天,需要顶礼膜拜的那种。
现如今堂堂一个将军就被五花大绑丢在自己面前,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去形容。这就如同把天突然踩在脚下,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自豪。
“你就别在这里跟我们扯那些文绉绉有的没的,士不士的老子不管,现在就问你叫啥名字,在齐国当的官有多大。
识相点赶紧如实交代,不然的话我们这里还有百多双袜子,想必你也不想挨个尝一遍吧!”
孤夜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跟这人磨洋工。上千弟兄正被围在陷空山挨饿受冻呢。现在他就想尽快搞清这人身份,好以此为要挟让那齐军放开个口子出来。
“哼!想知本将军名讳又有何不可,那怕你等将吾送至燕王面前,他也只会以礼相待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点自信触子还是有的,堂堂齐国上将军可不是想杀就能杀的。那样的话除非做好了两国彻底决裂大战的准备。
只不过一国上将军在营中被人俘虏了。以后这名声可算是毁了。于是他现在很想知道,当时那个利用墨家傀儡术和杂家幻术的人坑了自己一把的究竟是谁?
不错,直到此时此刻他依旧觉得“石槿娘”就是个机关傀儡和幻术的结合体。被这种高人擒获,传出去名声上总要好听些的。
毕竟能够把那傀儡制作得如此精良传神的人物,想必在这天下亦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去请那施展傀儡术的高人来见,本将军名讳与官职自会告知于他。说与尔等粗鄙之人知晓,又懂得个甚?”yanbkj.??m
触子神情倨傲,说出的这个要求倒是让孤夜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也没有时间去解释什么,而是当着面便并指竖起。
突然间一个衣衫不整的丰腴老女人便突兀的出现,斜斜的依靠在触子身侧,那玉手轻揽其脖颈,嘴唇贴的极近几乎就要触碰到其耳垂了。
“这位将军,你指的是她么?”
这还是孤夜第一次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将“石槿娘”展示出来。顿时身边近百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