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站立,几乎无法移动。
到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塔里布已经输掉了。
尽管他还徒劳的怒吼着,挥舞着他的刀,防止阿尔斯兰靠近,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没戏了。
之前双腿完整的时候,他的速度与反应就跟不上,现在缺少了战斧,无法用大开大合的大范围攻击弥补,又缺了一条腿,无法行动。对阿尔斯兰来说,他只是个站在那里挨揍的沙包而已。
“……”
眼看着一幕,作为主持人的马穆鲁克教官一脸晦气。
本以为是笔划算的买卖。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现在他开始觉得,可萨汗的钱拿着烫手了。
用脚后跟去想也知道,阿尔斯兰表现出这种天赋后,上面的大人物,对阿尔斯兰的关注度会直线上升。
到时候,自己做的这点小手脚岂不是药丸?
想到这里他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却还是硬着头皮向前一步。无论如何,不能让汗王的儿子就这么死了:
“这场战斗的胜利者是——”
“——他还没投降呢。”
在他预备开口宣布阿尔斯兰获胜,结束这场战斗的时候,阿尔斯兰打断了他的话:
“我记得规则是一方投降,或者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为止,对吧?”
“……”
规则的确是这样没错。
尽管身份尊贵,尽管关注度很高,尽管女皇对这些青年禁卫军抱有很大期望。但青年禁卫军的训练,却十分严格,乃至到了严酷的程度。
每年死在训练场上的青年禁卫军,都有两三个。失手的家伙不过是按规矩,被抽几鞭子小惩大诫而已。
大概按照女皇的想法,成功训练出来的才是人才,训练失败的只是耗材吧。
“规则的确是这样,但是……”
马穆鲁克教官还想争取一下。
“不要辜负了战士那骄傲的心啊,教官。”阿尔斯兰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再没有和那位马穆鲁克教官说一句话。
这种略不恭敬的态度,让马穆鲁克教官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他张了张嘴,权衡利弊,最后还是没敢强行终止这场决斗。
阿尔斯兰再次看向了大口穿着粗气的塔里布。
“要投降吗?”
对方只是继续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着阿尔斯兰。看起来,这是不想投降的意思。
“嗯,好吧,就你这混蛋这几个月,给我造成的麻烦说,我也不太想这么结束。”
“好,那让我们继续吧。”
阿尔斯兰露出了微笑,那微笑能把整个帕萨尔加德宫殿里的侍女迷的找不着北。但在这笑容里,塔里布只看到了残忍与恶毒。
“你表面上伪装的像个强者,但实际上,你的内心脆弱的要命。”
阿尔斯兰继续对他说:
“你的小时候受到的心理创伤,一直留到了现在。”
“还记得上一个月么,你因为坏了规矩,所以挨了鞭子。我本来只是想稍微整整你的。没想到你却叫的跟杀猪一样。以你的体质来说,那些鞭子根本不算什么。我对此很好奇,并提出了一个假设。”
“——啊啊!!”
阿尔斯兰的话说到这里,一下子把塔里布给激怒了。
他气急败坏的怒吼着,向着阿尔斯兰发起了冲锋。
当然冲到一半的时候,阿尔斯兰的剑,如同鞭子一样狠狠抽在他的腿上,让他“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你用野蛮和粗鲁的行为,掩饰内心的懦弱。就好像曾经无事发生过。”
少年继续平静的对塔里布说。
“闭嘴!”
塔里布恶狠狠地看着阿尔斯兰,抓起地上的石屑,想要丢到阿尔斯兰脸上。
当然在那之前,少年把他这只手也废掉了。鲜血喷洒下,筋腱再次被切断。
“你就是个懦夫,你一直在害怕。让我猜猜看,你恐惧的对象是什么。”
少年好整以暇的看着塔里布:“你的长辈?你的长官?或者说,你的父亲?他是不是在你小的时候,经常拿鞭子抽你?”
“我叫你闭嘴——啊——啊!”
第一个“啊”是语气助词,第二个则是痛与恐惧。
阿尔斯兰的手里面没有鞭子,不过剑身窄且长的刺剑本身,抽在身上的感觉和鞭子差不太多。
“是这样吗?还是这样?那家伙下手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