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尔斯兰看来，这种“东西”与那些真正强大的草原霸主比起来，就像是个笑话。

不过在目前的东欧草原的一亩三分地上，库曼-钦察同盟比烂大成功。

哪怕组织度不高，战斗力实际上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但是依靠着人数优势，以及周围的其他对手也都是废柴的缘故，库曼-钦察的部落同盟，在这片地区混的还是挺好的。

今天北上，去抢一下罗斯人的城邦，明天南下，去抢一下克里米亚的港口。顺便在埃兰与罗马人预备开片的时候加入双方，作为雇佣兵赚一笔。

再弱小的草原霸主，仍然是草原霸主，仍然过着让所有挣扎求生的小部落与小民族感到羡慕的生活。

与他们相比的，处在钦察草原犄角旮旯地区的切尔克斯人，虽然背靠着高加索山，以及靠近了黑海与里海的两海之地，有海洋贸易，捕鱼，还有森林砍伐与狩猎种种buff，但是因为体量不足，而且不够能打，所以日常的时候总会被欺负。

尽管攻击切尔克斯人不能获得太多的利益，但是，就如同一切草原霸主看待一切非霸主的部落民族一样。

任何时候，只要有机会，库曼-钦察部落联盟的战士们不会放过削弱，攻击，掠夺，杀戮切尔克斯人的机会。

并且在掠夺，杀戮的同时，他们还会强迫切尔克斯人供奉粮食，金钱与女人。如果不的话，就威胁增大对切尔克斯人的攻击力度。

这是一个互相威胁的勇敢者游戏。或许库曼人只是在威胁，或许他们会思考这样的攻击得不偿失。或许只是一部分库曼部落会发动攻击，而另外一部分只会旁观而已。

或许能获胜，甚至可以以一场传奇一样的大胜，扭转局势，让草原的霸主换人。

但是切尔克斯人不敢赌。

他们没有反抗库曼人的勇气，更缺乏足够的兵力与实力。

或许再这样一段时间，这些远离家乡的突厥人就会倒在另一个草原部落的弯刀与长弓之下，成为一个历史名词。

不过现在，当他们看向阿尔斯兰的时候，当阿尔斯兰说出自己的宏图时，所有的切尔克斯人，都感受到了新的希望。

那不同于最初的敷衍，忌惮，讨价还价，阴谋与妄想，而是一种实在的，希望，以及野心。

“不会吧不会吧，这个男人，他该不会是想要‘那个’吧？”

在阿尔斯兰如同陈述事实一样的演讲，进行到这里时，切尔克斯的聪明人们已经猜到了阿尔斯兰想说的话，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他的野心。

但是这些草原的食物链低端的家伙，就算猜到了，也会觉得难以置信。

直到阿尔斯兰真切的，将他的计划说给他们听：

“我想要征服钦察草原。”

他说：“我想要取代库曼-钦察同盟，成为新的草原霸主。”

在少年说话的同时，随着一声响指，两样“战利品”被丢到了宴会的正中央——或者说三样？

毕竟那头变异的白龙有两个头。

阿尔斯兰身边，如同随从一样的宫廷女巫，莉莉安奴，距离自己的故乡越来越近的少女将储存在空间袋里的三个巨大的头颅，如同阿尔斯兰所吩咐的那样，如同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

阿尔斯兰并没有解释它们的来历，也没有向切尔克斯人解释什么东西。

他只是很平静的继续着他的演讲：“我的计划需要一些兵力，或者说，熟悉草原的向导与尖兵。你们很幸运，切尔克斯人，你们可以分享一点我的荣耀。”

“时间和风口就在你们面前，因为在一个月后，就会有和你们同等的力量期待为我服务。三个月后，全草原的所有战士，都将狂热的期望成为我军队的一份子。半年之后，作为政治实体的库曼-钦察部落联盟将不复存在。”

“所以。”

“选择吧。”

“幸运的，可怜的，切尔克斯人。”?

第十四章切尔克斯人的屈服

在阿尔斯兰的面前，在少年轻轻的举起了一杯劣质的葡萄酒，然后将它倒在地上时，第一名安奈不住的切尔克斯贵族，迫不及待的跑出了人群，跪倒在阿尔斯兰的面前：

“来自赫盖克氏族的伊纳尔愿意服从您的意志，伟大的屠龙者，伟大的英雄，您必将是草原上最伟大的可汗。我愿意追随您的远征！”

说完这样的话之后，自称是伊纳尔的男人满怀期待的抬起头，看向阿尔斯兰，似乎期待着作为第一个回应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