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然后挂在自己的腰上,也特么的不担心好几斤沉的那么一个东西挂在腰上,会导致重心不稳,然后一个失手被对面的敌人干掉。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智商正常的立陶宛人都会拼命的。
哪怕在维陶塔斯突围,他们失去了指挥,没有了精神链接以及指挥系buff增强的情况下,仍旧有大批的车垒兵,匈牙利黑军与草原突骑为核心,在城内的各处修道院与城堡固守着,进行绝望的抵抗。
在这之前阿尔斯兰纠结来纠结去,最后才勉勉强强做了一次,现在内心还纠结的不得了,文青的要命的事情,对于这群北欧人来说完全是家常便饭等级的事情。
这固然让北欧人制造了一批冷血疯狂的战争机器,但与此同时也给了阿尔斯兰与维陶塔斯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
当阿尔斯兰的精神链接,链接到他麾下五万六千大军,连带维陶塔斯的军队,超过六万骑静悄悄的从维尔纽斯左侧前进,杀过来的时候,维尔纽斯仍在燃烧,在杀戮。
这一切声音顺着风,隐约传到维陶塔斯的耳朵里,让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内心充满了不甘与悔恨。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如果我再坚守一天——不,半天时间,局势就会大有不同。”
他心里面这样想。死死地咬着牙齿,就好像要杀人一样的强烈的不爽。
与之相对的,阿尔斯兰倒是没什么感觉。
毕竟他是客场作战的盟军,不太会对立陶宛人的苦难感同身受。
以及除此之外。
“我们不会介入到维尔纽斯的冲突中。”
阿尔斯兰对维陶塔斯说道。
虽然之前就说好了的,但是维陶塔斯还是不甘愿的哼了一声。
“不过,城外的敌人看起来的确没什么防备……就是那些巨大的投石器,攻破了维尔纽斯的城防,是这样吗?”
“是的,没错,它们威力巨大。”
维陶塔斯不甘愿的回答了阿尔斯兰的问题。
“这种武器,去攻击君士坦丁堡怕也够了吧。”阿尔斯兰忍不住的这样想:“有这样的武器,要什么乌尔班巨炮啊。”
心里面这么想着,阿尔斯兰已经打定了主意。
在他的统筹调度之下,禁卫军的具装甲胄骑兵,以最快速度披挂铠甲,并为己方的战马配备具装马铠。
这种事原本是由武装军奴负责的。不过这一会儿,为了行军迅速以及减少后勤压力,阿尔斯兰是靠军奴哥布林们完成这些事情的——
军奴哥布林们可以在累吐了血的情况下,跟上每天急行军两百公里的阿尔斯兰所部。甚至做出几个军奴哥布林扛着一个军奴哥布林的模仿骑马战术。
下面的军奴哥布林当耗材,供上面的军奴哥布林活下来,然后做这种为骑兵和战马披挂铠甲的杂事。
虽然这样有点废军奴哥布林。
但是将军奴哥布林当成会移动的蛋白质的话,就完全没问题。
将死掉的军奴哥布林,喂给哥布林女皇,然后哥布林女皇再产卵生下新的军奴哥布林,这样一来就形成正循环了。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
……
在骑兵有条不紊的披挂甲胄的声音中,随军女巫们也在准备各自的魔药,破解魔法与增益魔法。
同一时间的阿尔斯兰也在做最后的战前动员:
“这是我们和瓦良格人的第一次战斗,战士们,让他们见识一下来自东方的强大力量!”
在阿尔斯兰的鼓舞下,这些因为连续几天急行军而疲惫的战士们再次回复了精神。
当然另一方面,来自东方的各种魔药也功不可没。
……
“感觉,有些不对。”
阿尔斯兰的军队行动隐蔽,同时维京人的部队的警惕心也不是太高。并没有足够多的斥候——或者说,一些由魔法派遣的乌鸦、狼之类的斥候,全部在行军过程中,被担当大军前锋的黑暗精灵妥善的处理掉了。让它们传递一些斯拉夫的自然风光,而没有任何埃米尔军队的迹象。
但是,当阿尔斯兰的军队完成着甲,呈扇面形,缓缓地逼近了围困维尔纽斯东方的瓦良格军团的时候,史尔特尔还是感觉有些不妥。
或许是巧合,又或许是身经百战养成的危机感知。无论如何,史尔特尔还是在感觉不妥之后,尝试让部队警惕一点,并且派遣斥候向周围查探情况。
只不过,这一切努力,一方面显得有些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