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金钱方面的富裕。

大量开垦出来的土地让波兰成为欧洲第一农业大国——好吧，准确的说应该是“波兰+立陶宛”，哪怕是风调雨顺气候宜人，并且有着大片黑土地的法兰西，目前也比不上波兰的农业——

是的，法国也有大片的黑土地，但是因为地盘不够大，所以没有列入世界三大黑土地带而已。

不过你寻思一下，中国东北的黑土地和乌克兰黑土地都是亚寒带气候，法国虽然地小一点，但是他的气候比中国东北和乌克兰都好。这也早就了法兰西的地理优势的得天独厚。

根据小道消息不负责任的传闻说，法国的耕地使用中国精耕细作方式的话，在工业时代到来之前都能养活一亿人口。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欧洲其他国家的人各种吐槽，各种羡慕嫉妒恨，说法兰西的地理优势得天独厚，这一点倒是真的。

而现在的波兰-立陶宛的农业比法兰西还好，说它是欧洲第一富国完全没问题。

但是，还是那句话，波兰的富裕是物质上的，不是金钱上的。

就好像理论上罗斯应该是欧洲第一富裕的地区，有着无限的自然资源，但实际上罗斯人勾八穷一个道理。

没有现金，没有硬通货，没有贵金属，没有一般等价物。

维京人在前面抢劫，埃米尔人在后面，等着维京人抢劫完了再去抢劫维京人。这样一倒手，原本波兰老乡们的东西，就成了大败维京侵略者的战利品。

阿尔斯兰甚至觉得，自己这样做，对于波兰老乡还是太好了都，没有问他们要一笔助剿费，已经是好的了。

埃米尔军队，从维京那里获得的战利品，固然十分丰富，但是这些丰富的战利品八成都是实物。其中尤其以各种的农产品为最。

各种大麦粉小麦粉，各种卷心菜橄榄菜胡萝卜，各种猪狗牛羊马等等等等……

当然，波兰的贵族家里还是有些好东西的。打败打败波兰贵族的维京人后，也能收获大量很ok的战利品。

尽管在他们被维京人打破了城堡，然后埃米尔军队来救他们之后，他们竟然不知好歹要讨要埃米尔的战利品这一点有点让人烦，但阿尔斯兰可以体谅他们的心情。

他们的亲人被维京人杀了，老婆女儿妹妹老妈被维京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所以精神有些激动，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种情况下，埃米尔的军队，学习他们最崇敬的军医南丁格尔的南丁格尔流治疗术，用物理治疗的方式让他们恢复理智，再问他们要一笔治疗费，达成军民之间其乐融融的温馨愉快的场面，谱写一曲波兰人和钦察人的传统友谊新篇章。然后愉快的盘点着从波兰贵族——我是说，从维京人那里get的各种战利品。

来自奥地利的银餐具，来自意大利的玻璃器，来自拜占庭的丝绸，来自埃兰的金丝驼绒挂毯，还有来自罗斯的毛皮大衣与珍贵木料家具。甚至还有来自各地的炼金术师制造的机械自鸣钟，镶宝石的镀金自律人偶，各种珍贵的魔法药水和卷轴。甚至阿尔斯兰还看到了精美的赛里斯瓷器。够可以的啊，远东商路因为蒙古混沌的存在都中断那么久了。印度洋上风高浪急，各种海怪海盗出没，赛里斯瓷器价值连城，这都能被你们搞到……

稍等，稍等一下，仔细看一看，这个工艺不是巴格达瓷吗？

就是前两年阿尔斯兰在巴格达郊外开的瓷器厂，做的骨瓷来着。

好吧，那没事了。

总而言之，波兰非常富裕，但是这些农产品不值钱，基本只能给大军补充营养来着。而那些来自贵族的贵重奢侈品值钱，但是要变现的话就有点儿……

看着营垒内外蜂拥而来的商人——主要是来自意大利的商人，也有一些来自拜占庭的，来自日耳曼北方汉萨同盟的，诺夫哥罗德的以及埃兰的商人……

他们就好像过节一样热热闹闹的在军营外，搭建了临时营地，然后愉快的用巧舌如簧美食，与带来的各族妓女，期望掏空士兵们口袋里的最后一枚铜板。

讲真阿尔斯兰有种不爽的微妙的感觉，好像自己打生打死的，连神明分身都干掉了一个，最后的结果却是便宜了这帮王八蛋。?

第三章南丁格尔向现实低头

勾八商人，尤其是军事承包商是最招人恨的一种勾八。尤其是那些不分赃给自己的勾八就更加的勾八了。

而且这些勾八各有特色就。

来自汉萨同盟的商人伪装的好像傻乎乎的野蛮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