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多了。”亚厦倒是很看得开，“不过奴隶制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特别是过去法师会分到一些名义上免费的配额。这些法师也需要一些时间。不过法师还是稍微聪明点的，以后他们会看到其中好处的。”

“一定要非常小心地处理这件事。”李沙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听上去那么容易，“你要尽量少卖一些给外人，而且要非常隐蔽。”

因为对于法师来说，最重要的一定是，他们依靠着面具和袍子，过去可以得到一部分免费的配额，虽然在面对王室和高阶法师的时候要很恶心地伺候。

但是这依然是一种特权：只有他们能舔王室高阶法师。

普通平民则几乎完全得不到辉石。

“嗨，这可来不及了。我前一阵已经卖得太多了。现在市场上到处是辉石，估计稍微大一点的集市都能买到辉石了。”亚厦解释道，“你去‘雪封峰’的时候，各级法师，还有黄金树教会的人都想对付我们，我当时得做好你回不来的准备。现在坑道里的教友越来越多，就算打不过，我也得给他们存一点逃跑的粮食。”

李沙点点头，他要是没有回来，那亚厦和他的风暴教友就不能继续求恩，而是要扯旗造反了。

虽然面对基本派和熔炉派的围剿，胜利的希望很是渺茫，但不斗争就跪地求饶肯定不是风暴教会的行事风格。

“原来这才是卢瑟特、亚兹勒的弟子都不愿意支持我们的原因啊。”瑟濂这时候才想到了为什么自己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法师支持的缘故了，“我们伤害了他们的优越感。”

“卢瑟特、亚兹勒的利益也受损了，拉卡德、菈妮还有他们的父母当然损失更大。”李沙说道。

“所以拉塔恩是你真正的好朋友。”瑟濂也更加明白了这位王子给予的支持是多么宝贵，他克服了自己受到的损害。

“所以我不仅要给他一些热塘水，还有‘雪封峰’的王位如果他要，那也给他。”李沙说道。

“这个热塘水真是好东西。我用这水洗澡之后，就不再看到老文斯了。”亚厦用欣慰的语气，说起了非常危险的事情。

“你看到过老文斯？”李沙看着亚厦。

这不算奇怪，对于一个虔诚的风暴信徒来说，杀死自己的牧师就应该有这样的问题。

但这也有奇怪的地方，老文斯怎么看都是浊白骑士激发的，看上去是永恒奔腾的牧师。

李沙无法确定这是不是因为亚厦太关心自己的教友，或者是其中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是啊，有一阵天天晚上都梦到，甚至白天也梦到。呵呵，其实那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作息时间。走路也看到，躺下也看到，闭上眼睛看到，睁开眼睛看到，我甚至能听到老文斯，闻到老文斯。”亚厦说着说着渐渐紧张了起来，“要不是我们和黄金树教会绝对没有调和的余地，我都想要喝一点恩惠露滴了。”

这就是所谓的心有余悸。

那么多风暴信徒的生命又都在他身上，亚厦的压力是很惊人的。

他之前一直撑着，不能告诉任何人。

现在情况好转，面对李沙和瑟濂，他终于能说了。

“现在你确定自己没问题了吗？”瑟濂问道。

“没问题了，李沙的安神热水很有效，我洗过脸后好多了。”亚厦说道，“之前我最危险的症状是因为战斗激发的，坑道里发现了一大批很独特的饿犬，会喷黑火，所以消灭他们我连续用了好几个非辉石体系的魔法，其中不止一个失败了。死了好几个教友。”亚厦说到这里，语气还是很痛苦，他能看到、听到、闻到老文斯，还要施展在这个位面不大合适的魔法怎么可能不失败呢，“我也不是天天死教友的。”

“你尽量多用辉石魔法。你过去学的魔法不适合交界地。积累的压力即使有热塘水消解，但还是会有一些有永久积累。”瑟濂说到这里，终于看着李沙说道，“算了，这辉石还是节约点，不要再这么猛造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李沙一下子大大放松了。

亚厦笑了起来，他已经看出来，李沙肯定是中坚魔法的学习还是不顺利，用了那么多辉石，压力巨大。

“找点最好的食物，再找最好的教练，先练练战士等级吧。”李沙如此说道。

“这不行，战士位阶在位面冒险中实在是得不偿失。”亚厦说道，“辉石魔法不好学，要不你学一学我的魔法。”

“他连辉石都学不会，你的魔法更加……”瑟濂连连摇头，“我学起来都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