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位阶的牧师，已经不存在男女问题。那我问你，那些倒台的精锐牧师，又有谁是因为经济问题？”李沙问道。

“谁都是啊。”卢吉妮说完之后，自己也楞了，“倒台的人人都有经济问题，人人都是堕落牧师，我不克扣恩惠露滴，我不堕落，我连中坚都当不上，没有恩惠露滴孝敬上级，谁提拔我啊。哪有那么多腐败牧师啊，还不都是我们内斗。”

“每一个牧师都欠玛莉卡女神不抓之恩。”李沙说道，“那报恩的时候，自然可以利滚利了。”

“可是到核心位阶，谁又没有恩惠露滴。祂又为什么要越级提拔我呢？”卢吉妮问道。

“祂一方面是看到你可能被受灼者影响，一方面是需要有你来守住热水。”李沙说道，“你不仅可能勾结受灼者，还有一个更加危险的对象可以勾结。”

“什么危险？”卢吉妮说道，“能比勾结受灼者还要危险？？”

“当然有。受灼者和黄金树不一样的地方很明显。”李沙总结道，“前者提供热水，要求信仰。后者提供恩惠露滴，要求信仰。前者能操纵亡灵，后者则打击亡灵。还有神术类别上也大不相同。受灼者和失色太阳的类别更加接近，双方的竞争更大。祂和黄金树的冲突是可以调解的。”

“这区别很大吗？？”卢吉妮说道，“那什么冲突是不能调解的？”

“区别很小，完全可以取代对方的冲突双方。”李沙笑了起来。

“比如女神和祂儿子。”卢吉妮彻底明白了，“怪不得祂们为了一个说不清来源的种子，就死死咬住对方了。唉，还是卸磨杀葛孚雷这件事，搞得祂们一点点信任都没有了。”

“如果我表现出一丝一毫对葛孚雷王的尊敬，那我很可能就离间夫妻，蛊惑叛乱，破坏女神和祂丈夫之剑牢不可破亲情的那种法师。”李沙最后总结道，“这种法师是完全不能挽救的。”

“那我如果如果表现从对熔炉派的同情，甚至赞美葛德文几句，就是立场不稳，没有底线，妄图动摇玛莉卡女神对教会绝对领导的那种牧师了。”卢吉妮明白了，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简直是彻彻底底不可救药了。”

“是的，彻彻底底不可救药，一发现就要毁灭。”李沙说道。

“我是说黄金树教会彻彻底底不可救药。”卢吉妮说道，“这算什么母子，什么教会，又算个什么神明？！”

“但这确实是一出好戏不是嘛。”李沙笑得很开心。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演？”卢吉妮说道，“怎么才能让玛莉卡女神和葛德文王子斗得更激烈？”

“我们还是要立足于演戏，看戏是顺便的。”李沙说道，“我们得趁着这个机会，发展壮大自己，把求恩活动搞得更加兴旺。当然确实得先让他们母子斗得更激烈，得勾结葛德文王子，让他知道玛莉卡女神要派托莉夏去‘雪封峰’，进一步支援葛孚亚。”

“还不是要让他们斗。”卢吉妮笑道。

“这是手段，不是目的。”李沙说道。

“随你怎么说。那我们派谁去找葛德文，派石巢还是基甸？”卢吉妮问道。

“这都不行，托莉夏现在盯着我们呢。”李沙非常确信，现在这个教堂里有这位女调香师的支持者，而且玛莉卡女神很可能在葛德文王子身边也有眼睛和耳朵，“我们先得小心保护自己，让玛莉卡女神知道你对祂给的恩惠露滴非常感激。”

听了李沙的话，卢吉妮感到心里暖暖的，虽然洗不了热水澡，但一样得到了安神。

“我是非常感激。”她用力抱住李沙，不让对方再说更多，“非常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