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我强调的。”石巢说道。

“啊，摄政法师这么说了？我是说他当然会这么说，不过我会戒骄戒躁，继续努力工作的。”恩赛尔姆德说到这里，忽然很是愤恨，“你为什么要让我的部下都离开！？”

“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石巢说道。

“好吧，好吧，不过你接下来要把刚刚对我说的话，再对其他人多说说。”恩赛尔姆德说道。

“当然，现在我们说正事吧。”石巢说道，“在你和摄政法师初次见面，当时摄政法师还是一个佣兵，您是怎么知道他会改变整个湖区人民的命运了？”

“我怎么知道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恩赛尔姆德有点发懵。

“您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石巢满是无奈地说道，“台上的演员不是已经演了嘛，就是您看到了摄政法师身上的勇气、智慧和无法遮蔽的高贵光芒了啊。”

“啊？”恩赛尔姆德没有跟上，“我以为这是台词呢，这谁会真信啊？他们都知道我只会为了牧师位阶奋勇作战。也只会奋力舔那些法师的屁股，摄政法师当时甚至都不是法师。”

牧师位阶。

谁不是呢？

恩赛尔姆德的话让石巢思绪万千。

虽然李沙不久前当众提拔了维克，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引起预期中那么大的震动。

大家都不相信一个法师能提拔牧师。

“事实上，石巢阁下，我觉得你编的剧情有些太粗俗了，而且有些内容又过于……露骨了。没有人会信，除了最傻的那些。”恩赛尔姆德继续说道，“刚刚我的部下中对我的质疑，大部分都是因为你的剧情引起的。”

李沙不仅早就得到了恩赛尔姆德的信赖和支持，还有离家出走的贵族大小姐、聪明决定的年轻女法师以及刚强自信的强气女战士也都很早很早爱上了李沙。

“台词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相！”石巢大喊一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真相，最傻那些人的真相比一般人的真相更重要。”

“更重要？”恩赛尔姆德不算最机敏，但也不算最愚蠢。

“那些士兵最勇敢最好用？是你给了最多钱的？还是有编制的？还是想要报仇的？”石巢问道。

“钱很弱，编制稍微强一些。复仇更强一些，但即使复仇的驱动也无法压制战场上的血腥和死亡带来的恐惧。而为了钱和编制作战的士兵，除非训练有素，而且面对的敌人比较弱，否则根本就没有多少韧性。”恩赛尔姆德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那些以为自己在拯救湖区，拯救自己梦中情人，甚至有一天会拯救交界地，得到梦中情人喜爱的士兵最勇敢最好用。啊！他们的真相就是最重要的。”

“对，所以剧情粗俗、露骨甚至愚蠢，都是非常合适的。”石巢的话震撼了恩赛尔姆德，“关于摄政法师和你相知相识的剧情，不需要特别严密，反而就是要漏洞百出，这样才能找到那些真心相信的失色信徒。他们才是您需要争取的支持者。摄政法师让我们尽快去城外表演，让所有那些失色信徒都能看到。”

“啊！？”恩赛尔姆德一听就怂了，“可是这几天城外现在失色亡灵又聚集得更多了。”

“您的父亲不是牧师，祖父也不是牧师。那要想当牧师，你首先要有信徒。”石巢对恩赛尔姆德说道，“难道牧师的位阶会随随便便落到您的头上吗？一个比法师还要低贱的骑士头上。”

“可……会死很多人，我好不容易才攒下了一点教友。”恩赛尔姆德动摇了，“神皮贵族和它的狗随时可能会回来，我们也可能会死。”

“死有什么可怕？比得上当不上牧师的十分之一？你有多歧视没位阶的贱民，牧师就有多歧视你。这样的日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编剧的狰狞表情说服了恩赛尔姆德，他沉默地点点头。

他们都是为了牧师位阶什么都肯定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