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家里,给贼人们拿那些金银财宝的时候才发现,家里早在他回去之前,也被那些贼人请了财神。贼人早已经把白巧娥和大儿媳,二儿媳关在其中的一间房子里,不让她们动弹,也不让她们出声。贼人早已经把他们家里的所有余粮,和那些穿的戴的东西驮在了马背上。贼人早就命令白巧娥和两个媳妇儿乖乖的听话,不要出声,配合他们来做这些事情,不然的话今天晚上就是她们的死期。她们男人也会因为她们的不老实死在别处的。
李昆玉吃惊的说:“家里不是还有满粮在吗?他不是从小就在练习功夫吗?打架论伍,甚至杀人也不在话下,为什么就放任这些贼人们这么抢劫呢?再说,贼人去家里打劫,这事情乱哄哄闹的动静应该也不小,村里怎么没有人帮着你们呢?”
李昆宝摇着头,痛苦地说,满粮跟着镇上一个师傅学功夫,并不经常回家。那天晚上他正好也不在家里。再者,实际上他认为满粮不在家也是一件好事情。如果满粮要是在家里的话,以他的脾气,肯定拼了命也要和那些贼人硬干的,那样的话也可能一家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李昆玉无语。他只是用一双非常吃惊而疑惑的眼神在望着这父子几个人。
“至于说村里人没有帮忙吗?唉……”说到这里,李昆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才补充说,一方面正是半夜两三点的时候,夜深人静,大家应该都睡得很死,贼人们又把大门从里一锁,从他们家里搜所有余粮和穿穿戴戴各种东西的时候,动静也很小,家里的几个女人孩子迫于人家的淫威,也没敢发出一点声音。那些贼人把这些东西往院里那些马匹上装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动静。还有,唉……”说到这里,李昆宝为难的摇了好几次头。
李满金和李满银似乎想在这方面补充说一些什么,张了好几次嘴,最后也没有说出话。
这时,李满粮大喇喇不客气的说:“那还有什么,就你和我妈还有我大哥二哥平时关起门来吃,闭着门拉的做法,不管村里人们一点死活,村里人们就是遇到一点为难事,给你们磕头捣蒜想借一两块龙洋,你们都是死抠门不给帮忙的做法,我估计即使人家听到咱们家被打劫了,他们可能还巴不得呢!谁会给咱们帮忙?这就是你们这么多年为人处事的结果。唉声叹气也没用。”
众人都在吃惊的望着李满粮,眼里都表达了这么一种意思:怎么这小子胳膊肘往外拐呢?说到自己家这么悲惨的历史,他除了幸灾乐祸没有一点儿痛惜和愤怒的神色呢?
李保山用一双别人没有察觉到的眼神在不经意间观察着李满粮。这会儿李保山越看这个叔伯弟弟越有意思,越感觉到这小子不是一般人,比几年前小的时候还要让他看不懂。
这时,李昆宝实在是憋不住肚里的火气,他张着一双吓人的眼睛盯着李满粮看了一会儿才说:“如果这会儿不是在你大爹家里,就你刚才说的这一番话,老子飞打你几个耳光不可。咱们家因为这件事情弄得一贫如洗,我和你大哥二哥还差一点把命丢了,你妈和两个嫂子也吓得不轻,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咱们家的生活过得连村里的普通人家也不如。可是你当时就不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好像这件事情不是发生在咱们家似的。一年多前你还小,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了,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我的儿子!”
李昆宝刚说完这一番话,地下的白巧娥就不高兴了,她立刻瞪起一双杏眼盯着李昆宝一边看着,一边看样子就要发雌威,只是碍于这是在别人家不方便这样而已。这会儿白巧娥没有骂出口的意思,这个窑洞里的所有人也都已经感知到了。
这会儿,李满粮也不管父母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管两个哥哥和嫂子如何看待他,他只管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因为那次咱们一家人对我大爹的事情,随后我去我师傅那里学艺,人家就不冷不热的对我说,让我走吧,我已经出徒了,他不想教我们家这种人继续学艺了。没办法,我当时只好给师傅磕了几个头就离开了那里,在周围到处转悠了一段时间。最后我才在咱们镇上的那个破庙里,跟着那个老和尚学习功夫。在跟着老和尚学习功夫的过程中,他给我灌输了许许多多我以前无论如何没想到的人生道理。让我懂得了什么叫亲情和友情,还有大爱大善这些事情。所以我感觉,咱们家发生了这些事情,其实还是一件好事情呢。”
李昆宝恶狠狠地问道:“为什么?”
“如果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情,咱们家要是继续那样下去的话,说不准再遇一帮比那帮人更心狠手辣讨厌你们的强人,瞅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可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