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拷打他们的所有事情,都给李保山和柳庄主说了一遍。
李保山说:“我就猜想,那边一直和你秘密联系的那个牧人,不一定就是他本人要蒙骗你们,而极有可能是,他被那边的人抓捕之后,模仿他的笔迹给你写了字条,安排和你认识的人给这边送来的。”
尤亮说:“那个牧人恩克齐是好样的,据我们所知,他被那边打得死去活来,但是始终没有供出和我们之前私下里的那些交易。还是应该在道尔吉特使及时的过问和阻止下,那些人才没有对他最后下手,不然的话很可能就要把他活活的打死了。”
郜家龙说:“恩克齐和围绕在他身边的好多牧民,并不单单是看中我们私下里给他们一些好处,才帮助我们从方方面面打听漠北那边消息的。主要是这些人从内心里来说,不愿意看到漠北从大中华的怀抱里分割出去的事实。”
李保山一声喟叹道:“真难为了这些牧民啊,他们不愿意看到漠北被活生生地割裂出去,心里向往着这边,可是又居住在那边,这就给他们往后的生活,造成了一系列的麻烦,甚至生命都有危险。”
尤亮和郜家龙赶紧七嘴八舌的对李保山说,看看大队长怎么才能想办法帮助一下恩克齐,和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牧人弟兄们呢?他们真不忍心看到这些牧人弟兄们遭难啊。后来他们才知道,就是给他们两个人送纸条的那个牧人,其实也是一个好牧人,也是向着这边的,是他们家一家子都被漠北那帮抓起来,逼迫他才给这边送纸条的。对方威胁他,如果不能按照他们的意思,把模仿恩克齐笔迹写的那个字条给他们送到手,就要把他的全家都处死。他是被迫无奈之下才帮着对方做那件事情的。
李保山说:“怎么能够帮助他们呢?这真是一个难题啊……让他们都迁移过我们这边生活,这有些不现实啊,况且他们也不一定就愿意。让他们继续留在那边,唉……只能你们私下里多多的给他们打赏一些金银财宝,让他们把新政权的那些官员们多多的贿赂一下,来改善一下他们的处境吧。另外下一步我要和道尔吉特使专门说一下这些方面的事情,因为他们那边其实在这边的暗探也不少,这都是一种半公开的秘密,只不过是需要他们和我们自己注意保密,不要让对方刺探到而已。”
柳庄主让尤亮和郜家龙好好的养伤,不要着急忙手头的事情,那些事情有他们手下的那些弟兄们在做着就可以了。他们个人家里,亲朋们,需要银元尽管去账房支取就可以了,不需要和他打招呼,因为他们是功臣!
尤亮和郜家龙用那种感激不已的声音对柳庄主说,谢谢,暂时不需要,之前柳庄主对于他们的打赏已经太多太多了,他们根本就花不了。
李保山和柳庄主刚出来蒙古包的时候,就看到蒙古包不远处有一个老妈子迎了上来。这个老妈子客气不已和他们两个人打招呼问好之后,对他们说,柳夫人在她的蒙古包里急着要见老爷和大队长呢。
李保山和柳庄主随即去往了柳夫人的蒙古包。
李保山和柳庄主进入柳夫人的蒙古包的时候,看到柳夫人正在这里惊喜不已的等着他们呢。
李保山忙不跌的问候着柳夫人好。
两个女仆赶紧给他们端上来了一碗碗热气腾腾的奶茶就退了下去。
柳夫人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七八岁的.非常美艳的女人,而且最近这几年基本就没有什么变化,和几年前李保山认识的时候不相上下。
难怪啊,不是她这样的女人和柳庄主那么一个大帅哥,怎么能够生出柳碧葶那么一个美艳的姑娘呢。
柳夫人随便和他们问候了几句一路辛苦啊之类的话语,一拐弯就要对李保山说什么,但是又有些不好意思,一派欲言又止的模样。
柳庄主说:“关于碧葶的事情,我已经给保山说过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尽管和他说吧,不需要隐瞒。”
柳庄主这一番话,让有些难以启齿的柳夫人,一下子变得泪流满面。
李保山站在柳夫人面前弓着身,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等待着老师惩罚的学生似的,声音低沉地说:“柳夫人对不起,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责罚我吧。”
柳夫人一边用手帕擦着眼泪,一边用一双比较复杂的眼神在望着李保山,同时用那种又惊喜,又有些异样的声音说:“要是上次碧葶去了野驼山,哪怕你们要是举行一个简单的结婚仪式就好了,那样我就太高兴了,你们也就太圆满了!唉……由于你们当时没有举行一个结婚仪式,我这个当娘的,总是感觉到……唉……我该怎么说呢?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