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担呢?早一两年晚一两年没有太大的区别。保国他们三个弟弟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让他们小的时候该玩就好好的玩吧,另外对于他们如同玩儿似的把文化课程过关了,那么他们就能够抽出更多的时间学习拳脚功夫了。他认为其实好好的练习拳脚,强身健体,对于两个儿子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
拖拉机回到饲养院,看到两个儿子从拖拉机上飞奔下去,和饲养院其他的那些孩子们玩耍去了,李保山立刻把迎接他们回来的郭虎和韩云龙,叫到饲养院他的办公室。
三个人刚落座,就有人给他们端来了三碗热气腾腾的奶茶。
关起门来,郭虎和韩云龙七嘴八舌的给李保山说,这两天他们还在思考被人打劫这件事情,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道道来啊。
李保山说:“首先这件事情有内鬼。我们被打劫,这还是第一次。没有人通风报信,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不会这么巧合。”
郭虎和韩云龙在愣神过后,问李保山,那么谁敢这样做呢,谁又能这样做呢?从这边往出驮银元,这都是内部高度的机密啊,知道的人并不多啊。
李保山说:“我会这样做吗?”
李保山的这一句话把郭虎和韩云龙逗乐了。
李保山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神盯着郭虎和韩云龙看了一会儿以后又说:“那么你们两个人说,你们这样做过吗?你们会这样做吗?”
闻听此言,郭虎和韩云龙两个人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一会儿以后,又望着李保山看了一会儿,然后都异口同声的说,他们能那样做吗?他们有必要那样做吗?哈。
“是啊,我们当然不可能了。这正是一件让我非常头疼的事情。但是……”一直以来说话干脆利索的李保山,今天变的吞吞吐吐起来。
郭虎和韩云龙哪能理解了李保山的内心世界啊,刚才他差一点脱口给这俩个弟兄说出了他的怀疑,可是就在他的话即将要出口之前,他认为不妥,暂时还是不要说了的好。
李保山说:“不说了,等到一定的时候我再和你们两个人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吧。到此为止这件事情我如同没有和你们提及过一样。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人做事多留一个心眼就可以了,除此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郭虎和韩云龙看到李保山仅限于和他们说到这里,不想把这件事情给他们说下去,为此他们两个人也就不询问他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李保山和李满粮,每人骑着一匹杂交马匹,带着两条狼狗,从野驼山飞奔到南海子营地。
李保山这个大忙人,突然之间没有任何征兆的来到这里,让訾家旺和牛七等留守在南海子的这些弟兄们,略有一点摸不着头脑。
大家赶紧热情地把他们招呼在蒙古包大客厅里喝了一会儿茶。
李保山和李满粮并没有在蒙古包里坐多长时间,李保山就约李满粮,出外面走走转转。
在李保山的引导下,他们往北面溜达去了。
两只狼狗在他们前后左右不远不近的巡逻,给他们警戒着。
他们两个人在两片玉米地中间的田埂上,往北面慢慢的穿行的时候,李保山的心情是比较复杂的。他看看头顶,又看看周围的这些玉米地,心里涌出一股股感慨之情。
此刻,一些他们叫不上名来的鸟儿在他们俩头顶翻飞着,也鸣叫着,和周围一片片田地里发出一声声各种鸟儿的.悦耳的鸣叫声,交相辉映的奏出一曲曲大自然最美妙的声音。
无以计数的蚂蚱不知道隐藏在多少颗玉米林里,或者哪一片杂草丛中,在发出另外一种鸣叫声。
三俩天前刚下过雨的泥土,和周围的这些植物混合散发出的味道非常浓烈,再有这些大自然的精灵奏出的美妙乐章,让人不由自主地会生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这是一个人烟并不多,但是野物却随处可见的地方。高远.明亮而浩大的天空中,由一朵朵如棉花一般的白云点缀着,从而天空和眼前绿油油一眼望不到头的玉米地,似乎就是一副非常美好的水彩画。
不知道怎么了,李保山几句话,就把话题引到了几年前这边用炸药炸出墓穴那件事情上。
李满粮很淡然地回应着李保山,并没有显出有什么异样。
李保山抬眼望望眼前大片大片的农田,略有一些惆怅的说:“满粮,不知不觉,你们已经迁移到这里十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呀。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从小毛孩子变成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都已经有一堆孩子了。”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