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尽责罢了！”

“主要还是陛下抬爱，慧眼如炬，有伯乐之才，任人唯贤，我们才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老主教、蛇矛长老二人连忙回答道。

虽然他们表面上谦虚无比，不动声色。

只是不知，这教皇陛下怎么突然提前当年的事情来？

难道，今天将他们唤来，就为了聊聊往事，夸赞他们？

这显然不合情理！

素来雷厉风行的女皇，可没有这么无聊的时候吧？

“二位，当得起！”

比比东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神色。

“当初的朕，要将没有将，要兵也没有多少兵。”

“对比两位圣子，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以你们的经世之才，完全可以投靠两位圣子，可为何最终选择了朕？”

老主教两人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回应道：

“两位圣子虽然势力强大，如日中天，但是性格或是阴险，或是残暴，刚复自用，并非明主，若是他日他们继位教皇，恐怕不是天下百姓之福！”

“所以我们二人才选择了投靠陛下！”

这些措辞，二人是张口就来！

很显然，已经在背地里演练了无数次！

似乎他们早就准备好，哪一天教皇陛下有此一问，他们可以从容回答！

“朕就不跟你们绕大弯了。”

比比东目光一闪，突兀地道：

“朕今日就问你们一句，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八供奉，顾长生了！”

闻言，老主教二人心中陡然一震！

但是表面上，他们依旧一脸镇定之色，还佯作惊讶道：

“陛下，不知为何有此一问？”

“顾长生的名头，这是天下皆知的啊！”

比比东继续追问道：

“朕的意思是，你们是否在投靠我之前，就已经认识顾长生！”

“那朕再问得清楚一些，是不是顾长生指点你们来投靠我的？”

老主教不禁潸然一笑：

“陛下说笑了，我们那时候虽然也听闻过顾长生大名，但是并未与他接触过。”

“更没有任何指点的说法。”

蛇矛斗罗也附和着解释道：

“是啊，陛下，我们在大殿之言，只是实事求是，并不是因为跟顾长生有什么特别的交情？”

“我们？”

“那为何，你二人言语都是如出一辙？”

比比东淡淡地笑了起来。

“难道你们二人都十分清楚彼此心中所想？”

“还是说，你们二人心中都有着共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