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医?”宋大夫吃惊道。
他确实有不育之疾,但还能行房事。成婚二十载,夫妻二人也没有育有一儿半女。
后来他就用了那宫廷内秘方,具体的用量,他掌握的不是精准。
那药方没有标注用量,他的父亲是大魏宫内外逃的御医,当年带着七岁的他躲着追杀来到这偏僻小镇隐姓埋名定居。
在他十七岁那年,他的父亲病重,弥留之际,让他与镇上一周姓之家的闺女成婚,二年无所出,又纳了一名小妾,谁知几年过去还是没有动静。
渐渐地他就力不从心,那名小妾不甘寂寞就跟人跑了。
他的老婆从嫁家妹子那里领养一个女儿过来,如今已有九岁,住在厢房,有丫环伺候。
“嗯!略懂一些。
这会子你该承认画上之人你应该熟悉了吧?”林无双再次追问。
“嗯!熟悉!当日他指天发誓绝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的!我才卖给他,那么一点点。”宋大夫用手比划着。
“那药还有吗?”林明阳问道。
“你们想干啥?再做害人之事,我可不干!”宋大夫果断拒绝。
“不干?这可由不得你说算!
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给药,保你平安无事,在下还帮你医治隐疾!二是不给药就告你出售禁药害人性命挨板子吃牢!”
林无双给出条件。
宋春晖一听说林无双帮他医治隐疾便激动三分,“你果真能治愈好我?”
“不试怎么知道?给别人一次机会也就等同于给自己一次机会?”
“那、好吧!”身穿中衣的宋春晖起身,把太师椅上的棉袍套在身上。
打开靠墙的一个柜门,掏出一个四方四正的木盒,然后手伸进去,打开柜子后面的一块特制的小木门,又掏出一个铁盒子,打开铁盒子,里面有几本泛黄的手札和医书,还有两个玉瓷瓶。
他把铁盒放在桌案上,打开抽屉,取出一张裁剪好的紙张,把其中一个玉瓷瓶打开木制瓶塞,把里面撵成粉末的药粉倒在纸上,不多,两个成人大拇指甲盖那么大的两团,“这些可以了吗?其实用一点点也就行了。这药副作用太大了!
也许是我没有掌握好各个药物的配伍用量吧!”
林无双接过药包,道:“你这房子太旧了,把这片地都卖给我吧,你这药馆半死不活的,看你这副死样子,有哪个还愿意来找你看病?
把前后都买给我,我把房子修整一下,开个大药房,我聘用你为坐诊大夫,你可以另买个住宅小院。绝对包你比住在这儿舒心,身体健康硬朗!”
“果真?”宋大夫问道。
“嗯!要不然我在东街处给你买一套二进小院赠你,然后在每月给你二两的月银坐诊费?你考虑一下。
实话告诉你,我真的能医好你的病,我分文不取,还保你会拥有自己的骨血传根!怎么样?
说实在的,你所住的地方风水不好,才会致使你的阳气衰弱。
必须要换到一处向阳的院落房舍居住才行!”
“你说的我信!西有红人馆的翠玉楼,东有我自家的高屋,我这小院儿几乎常年不见太阳,以前还好,自打红人馆的翠玉楼建好后,我这身体真的是越发不好!
好,我同意!只要你说的都能兑现,我立马搬走。”
“行,一言为定!否则你往后的日子会过的生不如死!”林无双前一秒似商量,后面的声音就阴冷起来。
搞定了宋春晖,下一个就是林大山。
三人没有回去,而是直接进入空间,如今林无双对林明阳的可信度也达到了顶点。
因为他也发过血誓的,有昊宇的血为证引,若他异心就会爆体而亡!
三人在灵池边打坐几个周天,皆神清气爽。
初五中午回家过了一个小年后,就又进谷内,寻找野猪出没的地方。
林无双找到那片向阳的孕有红薯的谷地,那里被大金祸害死十多头野猪后,迁离了不少,但也还有将近二十头的大小野猪,其中有一头三四百斤较大些的公猪。
踩点好后,三人动用轻功飞向县城。
县城的夜间,到处都是大红的灯笼,长夜不灭,天明再熄,会一直亮到正月十五。
亥时,人定。
莲花巷,三条黑影如鬼如魅急速飘入,林大山住的小院里,黑灯瞎火,没点燃一支红灯笼。
三间正房的西耳房里传出如猪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