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病家多少,与时令节气有关,病分两类:时令病就是四季风暑湿燥寒病邪侵入人体,时令病来得猛烈,医得及时病愈也快;另外就是杂病,杂病多为内因七情所伤,病家少,医治缓慢。
时令病高峰期一过,杨国照工作才轻松,一天老板高兴,到厨房给厨师说道:“赵师父你厨房有荤菜没有,炒两个荤菜,我陪杨老师喝两杯,杨老师来了以后,一直忙个不停,没有松懈过。”
家庭厨师只有几个人的饭,孙老板,孙老夫人,还有庄主夫人,一个药剂师,李总管,现在加上杨国照六个人的饭菜,私家食堂用不起不是专业大厨,就是一般都厨娘,女人细心,是带有服务性,收台摆台,买菜,煮饭,孙老爷子说道:“这个赵师父对厨艺有一套。”
赵师傅听老板说炒两个荤菜下酒,说道:“今天的荤菜买回来了,卖的两斤背馏肉,分一斤炒肉丁,老爷你喜欢猪肝,我买了一胧猪肝就有好几斤,我把猪油熬好了,先炒猪肝来你们先下酒。”
老板,杨老师两人在小食堂,品茶聊天,等待下酒菜,赵妈果然利索,两个大吃盘端上桌台,两盘都是蒜胎的巧头,一盘蒜胎炒猪肝,一盘廋肉丁炒蒜胎,两双筷子,两个红花细酒杯,一个细青花瓶酒,大概是一斤酒,两个慢慢饮酒聊天。
杨国照问道:“孙老先生是当年的名医,为何没有下传于子孙?”
孙仲宣叹了一口气,说道:“人该吃哪碗饭天有定数,不可强求,我就是那时太固执,哎!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杨国照见老板有难言之隐,也没有再问,孙老板也把话岔开,说道:“我们拈菜吃,猪肝凉了不好吃。”
孙老板不客气夹一筷子放在嘴说道:“赵妈炒的猪肝火候恰到好处;杨老师别客气,没有其他人,你不动筷子,你要知道我的脾气,你客气我还说你吃了我一顿。”
杨国照见老板说话直来,你客气反而他不高兴,也执起筷子,大夹小夹吃,真是不错,刀法精妙,火候刚到好处,猪肝又嫩又好吃,主客两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得欢,开怀畅饮,一斤酒被吃进肚子。
有一天,杨国照闲着,孙仲宣道:杨老师,今天没什么求医的病人,有少数就交给他们处理,我们出去走走,两走到城郊的一个高山上去,那里站高望远,有心旷神怡的感觉,找一个草坪坐下。
孙仲宣问道:“杨老师我的两个眼睛的眼皮总是跳动,搞了几天,不知老家要发生什么?你在江湖听说得多,不知主何吉凶?”
杨国照道:“眼跳,在眼科学我看了几个医家的书籍,没有眼皮跳这一说主病,到底是什么病因,现在都是一个谜,我的想象肝开窍于目,应该是肝风内动迁连眼皮。”
孙老板道:“我真希望如此,我很想回家看一下,不要发事其他事故我就放心了。”两个聊到十点过才回城,刚到城门口还没进城门,突然听见背后一个年轻人边跑边喊,太老爷等等,孙仲宣,杨国照两个回身一看。
孙仲宣心里暗惊,说道:“田中贵你来有什么事如此心急?”田中贵气喘吁吁地说道:“太老爷你家里出事了,少主人的旧病复发,大发癫狂,一把火将庄园座房烧了,多亏四邻人多来救火,主人把少主绑在树上,只救得座房背后三间矮屋,请太老爷回去商量怎么办?”
孙仲宣一听,一个捞蹿差点晕倒了。杨国照急忙扶着老板坐下,等老板心神定了才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少主这么放火焚家园?”
孙仲宣道:“说不得,上次饮酒杨老问我为什么医学没有父传子,依钵没有传下去,我这孙子坏事就坏事就坏在他父亲手里,当他父亲少年时,我就劝他学医,他说累死了挣不了几个钱,我看你打霜落雪马,夜半三更,慢了一步病家吧高兴。他自己不学也罢,孙子也不要他行医,我多次说孙良,你不学医也罢!
你误了孙子,现在学也不晚,孙良嫌我说话烦,他们父子赌气,爷儿俩要挣大钱,赌气匆匆出外经商,没想到遇上贼人,钱财货物被抢去,孙邦人也被吓傻了,回来以后半个月大发疯癫,医好又发,就是治不断根,我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出事了。”
杨国照道:“原来是这样,老板你把你的地址说给我听,老爷子你给田中贵先回去,小少主这个病药石不能见全效,只有针灸十三鬼门穴,可以达到根治。
不过我还不行,对于针灸穴位我是外行,只有我儿子杨思明精于针灸,我回去叫他来看有什么办法医治?”
孙老爷子说道:“杨老师这件事就拜托你,谢谢你,令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