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长了一肉钉子,杨思明道:“黑二爷你这是这么回事情,要我怎么医治?”
黑二爷道:“此事说来有点话长,就在半年前,我跟白无常去逮一阳魂,他是一个小偷,应该说是一个惯偷,本来他的阳寿已尽,是田判官发签去逮捕的,我们去锁了出来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我认识,在很早很早以前是我们儿时的玩伴,有一段童年往事,一直到成年的好朋友。
他对我们说道:我们童年是朋友,总之阳寿已尽,我回去给母亲见上一面,把事情说清楚,叫她老人家好好生活,不要挂念,我才好放心的走。”我们念在童年要好的分上,放他回去跟他母亲杨秀珍见上一面,这是我们以前的交情。
没想道好心没好报,他回去给他母亲说道:“娘亲,孩儿无能,没有走正道挣钱养活母亲,自己没田没土,我只能做小偷,偷取别人的东西养活我娘,获罪于地府,判官给我定了罪,想生还不可能了,我们母子缘分就到此,只事母亲无人奉养,孩儿放心不下,我好恨,恨判官,恨鸡脚神无常二爷。
我死了以后,娘为我报此恨事,黑白无常是我童年的玩伴,我知道他们生年生月生日生时,也知道他们的死年死月死日死时,我说给您听,你用稻草扎两个草人,把黑无常的生期,就是年月日时,死期年月日时,写在纸上放进草人的胸匡内,穿上黑衣黑裤,脸和全身抹黑。
另一草人同样用白无常的生死年月日时放进草人的胸匡里,穿上白衣白裤,脸上抹白,请一个法师来给他们开光,每个用一颗?齿钉顶在他们鸡腿上,才解我心中之恨。”就这样把当年的友情变成了仇恨,把我们两个给出卖了。
这个老太婆恨我们,听从了他儿子的话,按照她儿子所说,我们每人的脚杆上钉了一颗耙齿钉,走也走不得,医又医不好,杨秀珍早就阳寿已尽,我们就是脚杆不能走,公事只好放在一边,判官崔了几回,想去又没办法去拿人。
判官说道:“都是他的孝子儿,死了都给他母亲设计保阳寿,看来她又多活一年,这件事还不能被阎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