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宁稚浇了个透心凉。
宁稚没有反驳,心情复杂地坐到靠窗的床沿上,看了眼整洁的床面,心中突然有了想法。
她将自己的枕头拿起放在床的中央,随即对霍闻年斩钉截铁地说着:“你说得对,演戏自然是要演全套,我知道你不屑与我这种女人睡在一起。”
“所以以这个枕头为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霍闻年都还没有说话,宁稚便自作主张地想出了这个方法。
作为男人的霍闻年,自尊心明显受挫。
他眼底迸射出一道寒光,冷漠地瞪向宁稚,讥讽询问:“宁稚,你这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我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与你玩欲擒故纵,既然你已经承诺我,会为我的奶奶治病,会保护我的安全,我自然也会识趣地远离你。”宁稚语气坚定地说出心里想法。
如今的一切都是霍闻年所希望的,只不过当这一切都按照他所想的发展时,他心里面竟觉得怪怪的,甚至于有些生气。
宁稚完全不理会霍闻年,率先躺在属于自己的范围内,将被子盖好准备休息。
女人的举动,再次在霍闻年的心中掀起了小小的波澜。
令他心烦意乱,有些摸不清楚心中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他一夜辗转难眠……
次日,霍老夫人借着去医院复查的名义,在张姨的陪同下来到了医院。
只不过来到医院后,霍老夫人直接舍弃原本已经挂好号的科室,命张姨挂了个妇产科的号。
她已经派人调查过,当初负责给宁稚做检查的医生,今天刚刚好上班,所以她想要亲自见见这个医生,解开心中的疑惑。
在漫长的等待中,终于喊到了霍老夫人的名字。
张姨急忙推着霍老夫人走进了妇产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