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车架子了。
宁稚愣在原地。
这是什么情况?
霍闻年该怎么办?
她失神地起身,迈着麻木地步伐走上前。
如果不是救援人员眼疾手快,她已经闯入火中了。
邵聪在旁边声音沙哑地吼道:“宁小姐,你干什么?难道想死吗?”
宁稚喃喃低语:“闻年……我要将闻年救出来……”
她朝前走的步伐,被人拦住了。
宁稚不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但是,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听到霍闻年的惨叫。
霍闻年明明就等着自己救出来,为什么周围人要拦着自己呢?
疯了的是自己周围的人,自己只是做自己应该做的,有什么错?为什么他们不放过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的话,以霍闻年的身份和地位,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种种念头在宁稚的脑海中不断涌现,直到宁稚实在挣脱不了的之后,只能颓然坐在地上。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泪流满面,形容枯槁。
宁稚在巨大的悲痛中被送入医院,且当她被强行拖走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昏迷了。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素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气息,让宁稚知道,自己在医院里。
但是,霍闻年呢?
她醒过来的第一个年头,就是霍闻年。
她鲤鱼打挺一般坐起来,却因为动作太猛,疼得龇牙咧嘴。
就在她做起来的时候,病房的大门被推开了。
两个小家伙看到宁稚醒来,立马冲上来保住宁稚。
“妈妈,你终于醒了!”
“妈妈,你吓死我们了……”
两个小家伙声音带着哭腔,也让宁稚冷静下来。
她爱怜地垂下眼眸,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
“你们在胡说些什么?妈妈这不是好好的吗?哭什么?”
“我们听说妈妈不愿意接受治疗,也听到妈妈有生命危险,真的很害怕……妈妈,我们只有你了……”
孩子们的话,将宁稚拽回现实。
什么叫做只有自己了?
两个孩子明明还有父亲啊!
难道……
不,这不可能!
宁稚打死都不愿意相信霍闻年出事。
但下一秒,邵聪便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