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发走那六个人之后,程阳将注意力放在夏雨荷身上。
于此同时夏雨荷正在一破旧的小屋子里嗦泡面,她的手脚都被加装一个控制项圈。
程阳一弹指无限与夏雨荷再一次见面。
无限开口说道:“这已经我能给你最大程度的自由,这就是审判教廷的底线了。”
“那小女子多谢无限先生出手相助咯,那些人抓住了吗?”
“我不想管。”
“我倒是好奇您主殿的主道是什么了。”
“秘密。”
夏雨荷眼睛转了一下这时候程阳突然发觉这女人不对劲。
“怎么了?是完全读不懂人家的心思了吗?”
无限看着下方那个眼神里带着戏谑的女人开口:“看来你是被主殿赐福了。”
“不不不,主殿们可完全不屑于和我们交流。在主殿眼里我们都是虫子。”
“不错的比喻,既然你获得了这一份力量,那要逃走对你来说应该算很轻松了吧。”
“呜呜呜,人家现在被24小时监控,而且身体里还给注射了那思智研究出的纳米机器人,跑得掉但走不了啊。”
“那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您的主殿是……”
“秘密。”
“那没什么事了……不过我倒是挺想知道我那些同僚们的下场怎么样了。”
“不清楚。”
夏雨荷冷哼一声后躺在地上,无限见她嘴里逃不出一点有用的就关闭了空间。
程阳叹了口气郁闷道:“为什么别人都能上去打架,就我只能在后方当老六啊……奶奶滴!我这嘴怎么就这么贱呢!要是他们的神给他们赐福屏蔽我读心……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阳现在极其想回去给当初那个暴露情报的自己一个巴掌,但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吃了,他现在也该赶紧将眼线迅速扩张出去,等那些审判教廷的人到祭台那边之后就可以好好看看那玩意到底是什么了。
几天后……
等到了行动的那天晚上,几个穿着较为休闲的男子在一咖啡厅内,他们的正对面坐着一身黑色西服略显消瘦的男子。
“你们确定你们暴露了?”
“春浩既然已经暴露,那知道他行踪的夏雨荷也应该把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了。”
“你们耍我们?为什么这么迟才说?”
“春浩被一个神秘人监视,现在与我们交流也只能用密传,而且他现在也拒绝和所有洞穿信徒接触,有被监视的可能。”
“他不是执命人吗?怎么可能被监视?”
“但事实上他在检查之后确定没被教廷的人追踪,但还得遭受了教廷的攻击,而且位置分毫不差头都差点没了。”
“叛徒呢?考虑过刺杀吗?”
“春浩在密传里不建议我们那么做,因为他就是和夏雨荷接触之后就被监视的,如果我们派去的刺客也被监视了。”
“直接弃置不就好了吗。”
“一口气用掉4个你舍得吗?”
那男人没再说话闭上眼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后问:“那怎么办?怨血和祭台缺一不可!现在两个都不在我们的控制之下,要放弃是吗?”
“没事……我们慢慢来,祭台就那在无法移动,怨血这东西也能慢慢攒,到时候全力进攻不就好了吗?而且据我了解最近思智那边也有一些动作,也在往这边动人,很明显他们也知道那祭台,既然知道就会争,他们争的最乱的时候我们再入场搅局。”
那穿西装的人冷哼一声稍微整理下衣领后:“我去遣散一部分人,换个地方继续玩。”
深夜三点,城郊周围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人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只见一团黑影压在自己身上,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被挖走了舌头。
随后便是惨无人道折磨的开始,几乎所有人都是看着一跟尖刺刺入自己的肚子,真切地感受到内脏被搅乱,那些人奸笑着……
审判教廷也很快接收到情报迅速朝着外边驱逐那些人,但他们貌似只是为了寻个乐一样,等教廷的人到了之后也只有几个沉迷在折磨之中无法自拔的被当场击杀。
然后那些来到现场的教廷的人看到了他们一生都无法忘记的。
在必经之路上一个泳池附加摆满了那些被折磨的尸体,有几个还带着口气被挂在刺上面,那些人被地下涌出的尖刺串在一起……
心脏、器官是标点成了标点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