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揉了揉眉心从床上坐起之后看了一眼手上的印记,不知怎么这东西都快一个多月没有反应。
而现在这个世界表面上安静的甚至有些吓人,本想去参加自己发小婚礼的他刚出城市外环就被警察扣留下来走了一大波手续之后还给继续在这个城市里待一个月才可以有通关许可。
说着做这些东西是为了确保其他城市的人员安全,但那些大组织背后的小九九程阳可不能再清楚,不就是为了监视和限制其他人吗,程阳觉得这个国家变了,政府的作用越来越小,反倒是那些主殿下的大组织势头越来越大。
那些在过去让各国引以为傲的热武,在一个执命人面前和玩具没多大区别,在8月份的时候在大洋那头的自由国被一个伤之主的执命人几乎逼上了绝路,一共发射了4颗核武都没有将他处理掉,最后实在没办法去求其他国家主殿下的执命人才解决掉这次危机。
从此所有人对主殿更加痴狂,不过那几乎是疯狂的追崇到最后什么也没有。
而监视那边也没什么变化,首领和那些组织里面的人都进入到了一个非常沉默的时期,没有人打算搞事了,都很有默契一样都在等待着什么。
程阳这段时期也一直在思考未知之主下派的任务是什么意思,如果只是单纯的让自己穿越到其他世界里面历练一番根本说不过去,祂想让他去那边找什么?还是发现什么然后阻止?但他现在依旧不是很清楚需要自己阻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那种与主殿直接或间接相关的东西程阳倒是不怎么怕,反正那些主殿察觉不到自己,但为什么夏雨荷这个人太奇怪了,自己明明已经组织了那些人召唤主殿的行为,但自己对夏雨荷依旧是那难以压制的杀意。
难道自己真的要亲手杀了她才算结束吗?但让程阳怕的事情就是还没搞清楚要干什么就把出现问题的人解决了虽然高效,但是自己的力量源自于对未知之主的解读,而且未知之主那家伙一看就是属于很想帮自己但出于限制只能打擦边球说谜语。
而圆桌的那些最近除了精卫每天给自己传输一份名单外其他人倒是沉默的很,也不来找他要什么东西,程阳见这么沉默也不是办法,觉得自己的信息网覆盖的范围还是太少了,要不要把首领那家伙的地址给卖了?
而夏雨荷那边最近居然也是安静的很,每天除了去红灯区做生意外,也没干别的,而且那家伙也知道有人在盯着她,都有留点手没把人给吸干,不过来找她的最后的结局基本全都是扶着墙走的。
而她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晚上她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后,躺在床上笑道:“无限你还在吗?人家有大料要和你说哟。”
程阳数了数想:“这是第几次来着?不理她吧。”
程阳这时在黄鹤楼和自己的朋友们聊天喝酒吹牛逼,酒桌上几个人里只有他一人是代行者,虽然桌子上面的几个人都是他大学同学,但自从自己成了他们口中的代行者之后,程阳觉得这酒桌上多少是无聊了起来。
耳边一直都是夏雨荷发病一样的声音从饭局开始到结束。
好不容易回了家夏雨荷那边的声音又一直和铃铛一样响个不停,最后吵得程阳受不了于是乎那个女人又蹲坐在无限面前。
无限坐在上方左手撑着脑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到后面夏雨荷实在憋不住了开口问:“我的东西很大哦。”
无限没说话。
“破坏俱乐部那些个疯子又打算去搞事情了,地点什么的人家都知道哟。”
“你天天就在那地方活动,怎么知道破坏俱乐部的事。”
“这不是人家怕你觉得我没用就扔了吗,所以我就把知道的一点一点说咯。”
“不过很快我知道的东西都要说出来了,终于要结束了啊。”
无限看着下面那个女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东海市破坏俱乐部要在那边在进行一次血祭,首领也会参加这一次行动。”
无限撑着头问:“你的情报都是从那边来的?”
“你以为我每天接待的小家伙都是普通人吗?我们有我们的联系方式,只要接近我就有能力把他们知道的一点点组合起来。”
“那你怎么确定破坏俱乐部在上一次吃瘪之后,这次不是假传情报?”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破坏俱乐部的形式作风就是莽确定的事不会改变的,情报的流通也没那些审判教廷之类的那么复杂,破坏俱乐部要搞事,告诉你们又怎么样,你们不一样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