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头仔细看周围的情况,没有一头怪物存在,又重新将鸟语者的身子拉了回来。
用时间直接割下了鸟语者的喙。
这种尖锐的东西,用来当武器岂不是美哉?
小巧轻便,对付人的话会轻松不少。
“果然世道改变人,怎么突然就想到用这个对付人来了呢......”
心中默默无语,这才来到这个世界不到9个小时,就让他的心思发生了截然的变化。
“还是防人之心太重,要相信真善美,相信世界是美好的......”
口中嘟囔,还是将鸟喙收了起来。
短小精悍,出其不意。
要不是觉得剥开虫语者的甲壳太过不适,他觉得完全可以直接将虫语者的甲壳也剥下来,攻守兼备。
给鸟喙装个长杆,岂不是矛与盾具有,这才符合矛盾的同一性。
秋清心中无聊的随意思考,不在意合不合理,反正都是为了排解现下无趣的氛围。
“又来活了!”
黑夜是众多怪物的掩护,也是怪物的天堂,无法理解它们是究竟凭借什么能够看穿黑暗寻找到猎物,但无疑没有人能够在怪物的冲击下幸存。
也只有秋清这个与众不同的存在,竟然在黑夜化为猎人,猎杀怪物。
黑夜对于秋清与怪物,都如同不存在,可在其他地方,这黑夜无疑是所有人类的灾难。
处处嘶声哀嚎,传进那些乱入这个世界的普通人耳中带来的只有无尽的恐惧,谁也无法想象外面究竟是何等状况。
也无法知晓,因为黑夜,遮蔽了一切!
而位于小镇中心,那里早已化为废墟,不存在任何活着的人类,但那些怪物却在不断厮杀。
若有人能够看见这一幕会被惊掉下巴,数量庞大的鸟语者不顾一切冲击着一道由人海组成的防线。
又有数量同等的虫语者不断将自己的节肢伸出去针对那些鸟语者,鸟语者又会将自己的长喙对准虫语者的甲壳冲去。
三方混战,乱斗一团,场面让人惊骇而又惶恐。
守在最中央的哪是什么人类,显然是一头头聚集在一起的灾化人类,期间还能看见个别诡化人类。
互相哀嚎嘶鸣咆哮。
但在附近却存在一个正常的人类,他不处在地面,而是位于底下。
头顶传来的震动显然让他感到了害怕,他匍匐在原地不敢发声。
这里是一处挖开的地下小道。
他本来是以千米之外的一处较为完好的两层房屋作为暂时躲避的地点。
结果到了晚上,他开着的油灯,突然吸引到一头怪鸟,它冲进来毁坏了他住的地方。
误打误撞下在一楼发现了一个能够通往地底的通道。
拿着熄灭的油灯没有一点犹豫就钻了进去,怪物都快咬到头顶了,也没来及在意这条通道具体往哪里去。
甚至走了几分钟,他觉得在这里还不错,完全比外面的环境安全,也就停在了这里。
不过仅仅过了片刻的时间,不远处就传来强烈的震动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就爬了过去。
才到附近,就能够听到怪物之间的厮杀,惊心动魄,让这男子连发声都不敢。
以地面的厚度来讲,只是正常的发声并不会引起上面怪物的注意。
即便是大声吼叫也不见得就能引得它们转移针对的目标。
只是他内心的恐惧不得不让他闭上了嘴。
但唯一他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自己如此恐惧却没有逃离,而是一直趴在原地一动不动,脑袋一阵混沌,连思考都变得极为缓慢。
他无法确认自己在这里停留了多久,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仅仅片刻的时间,他以为十天已经过去,那所谓的该死的任务应该结束了。
但又是下一刻,本以为只是一瞬间,却半个小时过去了。
黑夜降临后,他来到此地的三个多小时内都是这般无序地度过。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地面的鲜血竟然开始渗入通道之内,粘稠的黑血滴到男人的身上、脸上,但他没有任何感觉。
只是又一瞬间,他浑身一震,从狭小的地道内抽出手摸向自己的脸部,那种粘稠的感觉让他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也没心思去思考这是什么东西。
黑血不断从土壤中渗入来到地道之内,滴在他的身上,一滴接着一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