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擦一下脖子,再三纠结下,他还是放下了手,并没有去擦脖子。
他全身僵硬的站在床边,并不敢去看芙向挽。
房间里再度无言!
芙向挽毕竟是一个新时代女性,很快就平复了心情。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镇定自若的抬眸想说自己先走了,就看到了辞方扶砚额头正泛着细汗,面色苍白的站在床前。
瞧她这脑子,刚刚辞方扶砚好像是扯到伤口了,她一时只顾着尴尬,根本没有注意到辞方扶砚的状况。
“质子大大,你快躺下,刚刚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辞方扶砚耳根依旧红,但声音却带着一股疏离:“没事!”
意识到辞方扶砚伤口裂开,芙向挽头脑立马清醒,随即伸手去拉辞方扶砚的手臂:“我不相信,看到躺下让我看看。”
芙向挽知道辞方扶砚的后背伤得很重,那些人打他的时候下了死手,辞方扶砚后背有的地方,肉都被踢烂了。
“我真的没事,不需要看!”辞方扶砚躲开芙向挽的手,就是不想让芙向挽看。
“怎么会没事呢,你让我看看,听话嘛!”
芙向挽不依不饶,伸手就想去扒开辞方扶砚的衣服,却被辞方扶砚眼疾手快的一把挡住。
“芙向挽,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不能别这样。”
芙向挽不服:“我怎么样了嘛?”
她这是在担心他,辞方扶砚把她当什么人了!
“我这不是在关心你吗?你那么凶做什么?”
辞方扶砚站在原地,眼神淡漠:“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现在就给我滚。”
芙向挽也来了气,她朝辞方扶砚大声怒吼:“你除了会说不需要,你还会说什么?”
辞方扶砚:“……”
辞方扶砚吃瘪,他确实只会说不需要,但他确实不需要。
这芙向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性,是觉得他好欺负吗!
“芙向挽,你别随随便便来招惹我,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