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芙向挽甩了甩发麻的手,红着小脸走了出了偏房,坐在座椅上。
而辞方扶砚片刻后,才一脸如常的踏出偏房,径直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芙向挽用手撑着脸,看着他笑。
“你看,你弄的这里,一会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情……”
“呜呜,你过河拆桥!”
辞方扶砚面不改色的瞅了一眼芙向挽锁骨下的位置,发现芙向挽嫩白的胸口上有一个鲜红的吻痕印,腹下莫名又燃起了一股火,他微不可查的喉咙微滚了一下。
他又自顾的倒了一杯茶,举到唇边喝完。
“你不想负责吗?一会我出去了,我就到处跟人说,这是你的成果。”芙向挽嘟起小嘴,故作威胁辞方扶砚。
辞方扶砚漠然的瞥了她一眼,语气平静:“本殿怕你是不想活了,蠢!”
东方越城才刚对外宣布芙向挽是东尚国未来的太子妃,芙向挽就与他勾搭在一起,这是在打东尚国皇帝的脸面,那皇帝老儿能饶了他们将军府?
呦,还会替她着想了,挺有进步的嘛?
她就是故意说的,又不是傻乎乎的出去送人头。
芙向挽站起身来,走到辞方扶砚的面前,伸手环住劲受的腰,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娇娇软软道:“好像也是哦,质子大大果然是为我着想的。”
“可是你在人家这里留下这个印记,岂不是想让人家难堪嘛。”
知道芙向挽说的印记是什么,辞方扶砚的耳根微汤。
适才他也只是凭本能去……总之他也没想到会在芙向挽的身上留下这么多印子。
好于脸面,他只能当做没听到。
怕芙向挽又胡来,他抬手就想去拉开芙向挽的那双手,却被芙向挽反手死死抱住,像只偷了腥的小猫,得意洋洋的挑眉逗弄他。
或许是怕用力会弄疼芙向挽,他只能暂时作罢,任由芙向挽继续抱着他。
他低头查看芙向挽锁骨下的红印,却想起了刚才厢房里的疯狂,幽蓝的眸光不自然的挪到了一边。
芙向挽穿的衣裙有点暴露,如若顶着这吻痕出去见人,怕是会名声扫地。
他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别扭道:“你先放手,本殿去帮你拿药。”
芙向挽抬眸,眨眨眼,俏声问:“真嘟假嘟?”
还怕他骗她不成?
辞方扶砚低头朝芙向挽看去,却因为角度的原因,不偏不倚看到了芙向挽衣裙里的柔软风光。
他掩饰般的假咳了一声,故作镇定的反问芙向挽:“你觉得本殿会骗你?”
芙向挽想了想,无趣的松开了抱在辞方扶砚腰上的手:“好吧,那我跟着你。”
“随你!”
辞方扶砚越过芙向挽身侧,径直朝大门处走去,芙向挽刚想跟上去,就看到门口处站着的黑衣人。
……额!
这人什么时候站在外面的?
刚刚她在这里挑逗辞方扶砚时,他没有看到吧?
芙向挽忽然觉得好羞人……踏出去的脚步,默默的收了回来。
算了,她丢不起那么一个人。
她偷偷的看到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了稀奇古怪的瓶瓶罐罐,选中其中一个白瓷瓶,交给了辞方扶砚。
见辞方扶砚要转身,她假装把头偏到一边,装出她并没有在偷看的模样。
“拿过去,自己擦。”
辞方扶砚走到芙向挽一旁,把瓷白的药瓶递到芙向挽的脸上。
“我低头看不到,你来帮我擦。”
看不到?看不到她刚刚怎么知道她锁骨下面有吻痕的?
他发现芙向挽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一次比一次强。
“芙向挽,别得寸进尺。”辞方扶砚冷脸警告。
她才没有得寸进尺,她就是想得寸进尺。
“怎么啦,我不就想让你帮我擦一下而已,又不是让你帮我亲。”
说着芙向挽举起刚刚挂挡受累的手,抬起来软绵绵的在辞方扶砚晃了晃,故作委屈巴巴道:“再说了,刚刚我拿手帮你那个那个,手都酸麻了,根本没力气……”
辞方扶砚麻了,他没想到芙向挽会把这种事情当着他的面说出来,瞬间就觉得尴尬又别扭,立即打断芙向挽:“别说了,我帮你。”
芙向挽没脸没皮,他做不到。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