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的感觉好似心中钻进一只四处乱挠的猫咪，这种感觉很不好玩，很不好受。

“这些学员以后的出路。。。”这个话题有点深沉，基地三代目小叶子也学会了思考。

“随他们吧。”

“十三哥哥就不担心他们走上错误的道路？”王十三郎的回答很随意，小叶子很意外。

王十三郎沉默片刻，轻声回话：“社会是很复杂的，人心也是很复杂的。

当你是好人的时候，那些坏人欺负你，

当你是坏人的时候，那些好人审判你。

小叶子啊，你要知道大多数普通人只是在好人与坏人的边缘反复徘徊。

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的黑与白，好与坏，对和错，只有一道精致的灰而已。”

王十三郎一段话揭露了一个赤裸裸的真相，一个血淋淋的现实。

真相真的让人很难接受，快乐百灵鸟又开始不快乐。

“十三哥哥，那我们算什么？”

王十三郎沉默片刻，摇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看似一个简单的问题，王十三郎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者说王十三郎不想告诉小叶子，我们也只是一道精致的灰而已。

看破却不说破，王十三郎看着低头皱眉的小叶子，转移话题。

“小叶子啊，人性太复杂，这也是我把他们赶上社会的主因，不经历点风雨怎能增长学识，不经历点人性险恶怎能明悟本心。很多事，教是教不出来的，能靠的只有他们自己。”

“但愿这些小子历经千帆，归来之时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