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冥府有钱么？

季无常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说冥府这个组织是否有钱，倒是没什么钱。只是夏国境内仅此一个的杀手组。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冥府本身的开支也是一个问题，把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培养成杀手需要投入的钱不少。

不过要均出来一些，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季无常活了那么多年，也有些看不出白若萱是个什么想法。

她只要不想，什么都可以不表现在脸上。

于是他打算直接问。

“您是想？”

“嗯？我只是问问，不要拿问题回答问题...一个问题也不会有太多的答案。”

季无常当真是拿这个女孩子没什么办法，索命死在了她手里。虽然他不心疼什么，杀人就要被杀，但回来的迷魂汇报的消息让他完全不敢动。

第一位随时可以来到这个女孩身边，看样子还对她极其看重。从那个年代活下来的季无常也知道，常司司跟白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那么白若萱这个孩子未来会是什么样一个地位，他心里也清楚了。

“白小姐...我们地府确实没什么钱，您如果觉得赔偿没到位，倒是可以均出来一些。”

“不用不用，季老你如是说就好了。不过话说回来，季老您觉得干杀手有前途么？”

看着白若萱笑了，季无常一时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没有...越是安稳，越是没有前途啊。如果不是为了吃口饭，谁又愿意当杀手呢。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那些孩子一般做到三十岁就到城市里隐姓埋名，找个对象结婚过日子了。”

“那也算是个路子...我想问一下你们冥府有没有帅哥美女？”

“？”

季无常没懂白若萱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想玩？可是看这气质也不像是痴于淫乐的人。

“你们进入城市容易么？”

“也不难，稍微伪造一下身份就是，您要帅哥美女做什么？阿明！怎么开的车？”

两人说话的功夫，车子莫名其妙地震动了一下，明明这路那么平坦...

“爷，我不知道...路上也没什么石子。马上要到夏水了...”

“嗯，没关系的，我继续说。杀手组织也可以做点副业，没必要只做杀手。你想想，如果你冥府的杀手是一间咖啡馆的老板，又或者是四处巡演的歌手，要做什么事不是更加简单么？”

白若萱只是随口这么一提。

“咖啡...歌手...”

咖啡季无常倒是有所耳闻，他们冥府组织主要的业务地倒是在夏国之外，尤其是西大陆那边的领主，地方不大破事挺多，争一块地打起来了，一些刺杀的事情还得靠他们冥府的人...

至少他们做事比那些只会偷偷摸摸进屋就靠一把匕首的暗杀者强多了。冥府从来都是走的大门。

至于歌手，季无常倒没听过这个词，不过在枫桥市那边倒是有一些靠着卖唱为生的人。

“这些...能赚钱么？”

“光靠这个恐怕还不够...不过有了灵机网络，要赚钱也不难。”

“可...那些人也只是谋个生活。”

“是因为包装不够到位，投入不够多，回报自然也不够多。最关键的是歌够不够硬，舞好不好看。要不我试着唱一唱。”

白若萱只能试一试，她也不知道该唱些什么，平常听的歌也不算多，多有是男声...

突然之间想到了一首，在她来这个世界之前，初中中午放学总是听得到的一首歌。

清了清嗓子，开口唱了起来。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

「就是遇见你」

「在人海茫茫中逐渐凝望着你」

「陌生又熟悉」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

白若萱并没有专门学过唱歌，只是这身体给了一副好嗓子，声音干净，即使是清唱也完全驾驭了这首《星月神话》。

“怎么样？”

“好啊...很久没听过这么洗耳朵的歌了。这说不准真能赚钱。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