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会解决好的,好吗?”张浩安慰道。
一个门派的命运竟然落到了一个小姑娘的肩上,这显然是她无法控制的。如果她一直哭,一直崩溃,只会给双方都带来麻烦。“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知道,韩先生。你说我是不是跟着一起死了会比较好?这样我们门派也会有点面子。”张妙妙无助地问道。自古以来,各大门派之间就流传着一种奇怪的攀比方式,那就是看哪个门派表面上更风光。很多门派都留下了不少人,但张妙妙的门派却只剩下她这么一个不务正业的传人。之前因为传承的事情,她和父母吵了很多架。父母想让她尽快回来接受传承,但她却觉得这些都是封建糟粕,一度还不愿意相信这些东西。然而,当这些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却发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张浩四处看了看,又看了看眼前哭泣的张妙妙,沉思了一会儿后说:“我先去处理那些事情,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等一会儿我叫你。”最后,张浩让昊邪去陪张妙妙。本来应该让个女孩子去陪的,但霍秀秀还要跟着张浩学习缝尸术,分不开身,所以只能换个人去。等张妙妙走远后,霍秀秀问道:“刚才其实并不是她父母的亡魂,对吧?”“是寒伞。”张浩回答道。霍秀秀虽然没有阴阳眼,但刚才也猜到了是谁。听到答案后,她微微点了点头。“我就说嘛。不过你让寒伞这样做,他竟然答应了!”霍秀秀有些惊讶。“他已经死了,但对我来说却像还活着一样。换个自信点的说法就是,我心中的他是什么样子,他就会是什么样子。死了或者活着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所以不用担心他会难过。”张浩解释道。在一旁的寒伞听到这番话,忍不住微微一笑。是啊,他有时甚至感到庆幸,庆幸自己死了才能在张浩心中占据更重要的位置,这算是因祸得福了。整个门派连一块灵魂碎片都没有了,满地都是尸骸,只剩下一些空荡荡的躯壳。想要搬动尸体,必须先暂时镇压住身上的邪气和怨念,这就需要用到张浩自己刻画的符咒。那些符咒其实并不玄乎,无非就是用来镇压怨念和邪气的。其他门派也能制作出这种东西,但大部分人的灵力都比较低微。而且这种东西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制作符咒的人本身的意念力有多强。张浩本身能力强大,心志也坚定,所以可以轻松地镇压住这些还残留着怨念的身体。这个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张浩自己能够做得到。王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张符咒,见到一具尸体就把符咒贴上去,然后放上标签继续去下一个。这纯粹是体力活,但王胖子做这件事情时表情却非常认真。对死亡的尊重并不是人人都能有的。见多了死亡,纵然是张浩也会感到麻木,但王胖子并没有。他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对死亡的敬畏之心却一点也不少。经过大半天的忙碌,张浩终于处理完了所有尸体,回到屋里时,见昊邪正在与张妙妙促膝长谈。“那你真的一点都没学过?”昊邪问道。“我只大概了解我们门派能力的原理,但真要让我学,我肯定学不会。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没这天分……如果小时候学习时没被寄予太高期望,也没人嘲笑我,也许我现在不是这样。”张妙妙满是遗憾地说。可惜,世上没有如果,十几年前的阴影让她对这些事下意识地抗拒。“那怎么办呢?难道真要断在你这一代?”昊邪也深感惋惜,若张妙妙有本事,或许还能想办法传承门派。张妙妙自责地捂住头:“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张浩听不下去了,走上前问:“你妈妈那派现在还有书面知识吗?”“很多书上都有我们门派的独门记忆法,但我们门派的教学不仅靠书,更多靠上一代人的言传身教,好像要和这片大地共鸣什么的……”张妙妙说起来还是一知半解。“我一直没掌握要领,很少有人能做到,大部分人都和我一样,只靠一些特定道具占卜。”她补充道。张浩的目光落在了后面的书架上,难怪这些珍贵的书都放在这里,原来根本不怕人偷学。“你还记得那个和大地融为一体的方法吗?”张浩问。“我记得爸妈怎么教我,但我就是做不到。”张妙妙无奈地说。“那你教教我吧。”张浩的话让刚进门的众人都惊讶地看向他。“您说什么?”张妙妙愣住了。“我说,你把心法参透的方法教我,我自己来参悟,等我会了再教你。”张浩解释。张妙妙这才明白张浩的意思,他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