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亏心事,干嘛要怕什么真相?大少也别再这么指桑骂槐了,要是让其他来吊唁的人看到,只会笑话咱们陈家内部不和,你父亲也会成为这个圈子里的笑柄。”
这分明就是在拿父亲身后的名声来要挟他!陈安水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真恨不得把这个恶毒的女人千刀万剐!不,就算千刀万剐,也难消他心头之恨。*k^u¨a?i\d,u\b′o?o/k..,c?o¨m+他如今正跟着张浩学习阴阳法术、赶尸之术,等以后……后面那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冒出来,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陈安水猛地回头,看到了自己的师傅,也就是他的上司张浩。张浩微笑着走过来,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陈安水只觉得一股冰凉的气息瞬间钻入肩膀,心底那股愤怒的情绪,一下子就被安抚了下来。恢复了冷静的陈安水,深深吸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冲动行事,不然的话,自己这会儿真可能成为这个圈子里的笑柄了。他感激地看了张浩一眼。张浩却毫不在意,只是目光落在陆雨萱身上。陆雨萱之前从医院回来后,已经仔细复盘过自己的计划行动,确认没有任何漏洞,所以此刻她完全无所畏惧。钱到手了,犯罪的证据也彻底销毁了,就算有人猜到是她在背后搞鬼,那又如何?那些人终究还是拿她没办法!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就是她的底气!陆雨萱对着张浩微微一笑,说道:“韩先生,正好我这边有件事想麻烦你帮忙,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张浩面带微笑,仿佛眼前这个女人并非十恶不赦之人,而是自己多年的好友一般。“太太您若有吩咐,尽管开口便是。若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定不会推脱。”陆雨萱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还带着一丝得意,她瞥了一眼旁边强忍怒火的陈安水,说道:“韩先生真是个明白人,不像某些人,一回来就大吵大闹,让我十分难办,还搅出不少乱子。韩先生,咱们到那边去谈吧。”说着,陆雨萱朝着外面阳台上的一个小吧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陈安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张浩却先一步出声制止了他。出于对上司的信任,陈安水这才勉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怒火。“你就别跟过来了,这是我和韩先生之间的事。”陆雨萱见陈安水似乎要跟过来,笑着开口阻拦。此时,这座曾经富丽堂皇的本地第一豪宅,在管家的指挥下,已经装饰上了举办丧事的各种东西。庄园里四处摆放着白矾、白布、白花,还有一盆盆菊花,满目皆是素白。放眼看去,偌大的庄园仿佛被一层哀伤的阴霾所笼罩,处处弥漫着死者的悲戚。陈安水突然现身,让在庄园里工作的老仆人、老佣人们都吓了一跳。陈安水神色冷漠,冷冷说道:“我没死,我回来了。”说完,他转身就朝着别墅里走去,目标明确地走向陈子轩生前居住的房间。那房间的门紧紧闭着,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女佣,面露难色,干巴巴地解释道:“大少,这房间的钥匙被太太拿走了,没有太太的许可,谁都没法进去。”陈安水深吸一口气,眼底满是压抑不住的暴躁。又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倒是准备得滴水不漏!另一个女仆也赶忙跟着解释:“太太说了,先生已经走了,房间里的东西该收拾起来了。不过现在太太忙着筹备先生的丧事,实在抽不出空来收拾。”这些人啰里吧嗦,就是没说到重点,陈安水很快就失去了耐心,一抬手打断她们:“那个女人现在人在哪儿?”就在这时,楼梯里传来一阵清脆响亮的高跟鞋声。“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陈安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女人——陆雨萱。陆雨萱的穿着极为素净,全身上下只有黑白两色,活脱脱一个标准的未亡人模样。“你父亲的灵堂都快布置好了,你不下去给你父亲上柱香吗?”陆雨萱语气悠然,仿佛只是在问要不要一起去吃顿饭,完全没有半点祭拜逝者应有的严肃与哀伤。陈安水心里清楚,这女人本就不是真心喜欢父亲,此刻他也没心思跟她计较这些。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尽快查明父亲的死亡真相,让父亲能瞑目,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我真没想到,你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害死了我父亲,居然还有脸主持他的丧事!”他心想,父亲要是泉下有知,知道这事儿,怕是都要被这女人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我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给他办丧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