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血,连那铁枪也丢了。”
崔州平思索了一下道:“善使金鞭?莫非此人是金鞭大将——徐倪?”
袁航一听,手不得痒了起来,他也善使鞭,也听过徐倪的名声,早就想会他一会,不禁上前作揖问刘皞道:“大王,不知这徐倪现在何处?”
周婳赶上前来翻下马来道:“我回来晚些,看见吴国来了一队兵马,呵走了徐倪军。”
崔州平一听,不禁问道:“吴国派了何人领军,竟能呵走这等莽夫?”
周婳思索了一下道:“只听那徐倪说道,他是……镇军大将军——陆抗!”
崔州平叹了口气道:“噫,陆逊之子,风华不减其父唉。”
此时庐江城内,丁奉便坐在刘皞此前校尉府内,刚解完甲坐在座位上,猛得咳了几声,喘着大气,渐渐听见脚步声,丁奉略带沧桑道:“是何人啊?刘皞吗?”
却见陆抗走了进来,躬身施礼道:“在下陆抗,见过右大司马。”
丁奉叹了口气道:“幼节唉,徐倪退军了吗?”
陆抗道:“已经撤了,幸亏右大司马坚守的久。”
丁奉摇了摇头道:“非我之功,我已败下阵来,幸得刘皞所救,噫,你见到他了吗?”
陆抗也摇了头道:“没有,我率军到时,只见一绿衣女子勒马回逃,退至林内。”
丁奉一听,很是激动道:“绿衣女子?想必就是那周婳……速速派兵去林内去寻!”